第(2/3)頁 他現在就是無理取鬧,她不想跟他吵,不想陪他發瘋。 溫言要走,宮宣長臂一伸就把她的胳膊抓住了。 溫言轉過身,命令:“你放手。” “放手?”宮宣冷冷笑了一下:“放你出去給我帶帽子?” “宮宣,你是不是……”溫言話還沒有說完,宮宣一下就把她扛在肩膀上去臥室了。 后背重重的跌在床上,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溫柔,宮宣帶著濃濃的報復性和懲罰笥,就這樣狠狠的沖了進去。 兩手抓著床單,溫言的眼圈一下就紅了,眼淚一下也出來了。 好痛,鉆心的痛。 直視著溫言,宮宣也沒有好哪去。 他心疼。 盡管如此,與他四目相望,溫言硬是沒有發出聲,沒有求饒。 她越是憋著,宮宣就越氣,就越發狠的弄她,越想讓她跟自己服軟。 后來,溫言實在沒忍住,眼淚把床單和墊被濕透,還是哽咽的出聲了。 溫言一哭,宮宣心里又一陣陣難受。 他伏在溫背后,狠狠的撞她,捏著她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問:“溫言,知道錯了嗎?下次還聽話嗎?”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溫言憋著一股勁說:“我沒有錯。” 她沒有錯,她本來就沒有錯。 他們之間,錯的人一直是宮宣,他不僅錯,他甚至都算犯法。 只是自己拿不到證據,自己沒有人脈資源斗不贏他,自己也要臉不敢把這事撕開。 她沒有錯,她從來都沒有錯。 如果非要說她有錯,她便錯在認識宮澤,認識了宮宣。 溫言的倔強,宮宣慪的要命,她跟自己說兩句軟話,答應她以后不去相親會死啊?她非要杠? 溫言犟,宮宣氣,于是握著她的腰又是一陣猛烈。 實際上,宮宣還沒有用手段折騰她,他要是真虐她,她扛不住的。 宮宣的報復,溫言兩手抓著床單,一直在落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