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背對著宮宣,溫言一直閉著眼睛,眼睫毛顫抖的濕潤了。 不是在意宮宣給的答案,不是在意宮宣說的不合適,只是心里委屈。 委屈他這樣欺負她。 —— 第二天早上,溫言醒來的時候,宮宣一如既往的照顧她,溫言沒有拒絕,但明顯多了幾分客氣。 這份客氣,宮宣是不痛快的,但又不能責備她。 畢竟她這回生病住院,跟他脫不了關系。 八點半,宮宣離開醫院沒一會兒,溫言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她爸媽過來接她的。 昨天晚上值班的小護士見宮宣沒在她身邊,順嘴問了句:“溫小姐,你男朋友沒有來陪你嗎?” 小護士話音落下,溫言猛地抬起頭,心跳都快給嚇停,臉色一下也白了。 這時,她爸媽轉臉也看向了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好幾遍,看她的眼神狐疑了。 溫言見狀,皮笑肉不笑把小護士搪塞過去之后,拉著她爸媽就趕緊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爸媽沒有問她話,沒有讓她為難。 直到一家三口回到家里,溫言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還沒來得及喝進口,她媽就問:“言言,剛才在醫院,那個護士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除了我跟你爸,還有人來醫院看你,有人照顧你?” 溫言是小病住院,父母沒有聲張,家里的親戚朋友都不知道,所以幾乎沒人到醫生來探病。 兩手捧著水杯,溫言一本正經的搖了搖:“沒有,沒有人照顧我。” 黃麗君顯然不相信,看著她的眼睛問:“那剛才護士的話是什么意思?” “辭職。”溫言兩手把水杯捧得更緊,說:“辭職,我跟領導遞了辭職報告,說生病不想上班了,領導就讓同事過來看看情況,所以護士誤會了。” “對,就是這個情況。” 東拉西扯的,溫言覺得這個借口還算完整。 至于相不相信,那就看她媽的選擇。 聽說溫言遞了辭職報告,黃麗君一下睜大了眼睛,注意力也被轉移了, 之后,眉心一緊的看著她問:“你怎么想辭職了,怎么也沒聽你說這事?” 溫言喝了一口水,走向客廳的說:“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