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小娟她娘:“老頭子死前腿摔壞了,我幫他端屎端尿,他要是沒錢可圖,我能照顧他?你學著點,男人兜里的錢可不好往外掏。” 沈行疆聽到這話皺了下眉。 還是他媳婦兒好,從來不惦記他兜里的三瓜倆棗,比他還有錢,不僅有錢還有能力,對他從來都是一心一意。 馬小娟:“知道了,可惜以后沒有傅寒聲那邊的額外收入了。” 不僅沒有,大出血一千五百塊,她的心好疼啊。 姜晚婉拉著許明明出去,不知道沈行疆在里面又被這對母女刷新了三觀。 走出去,她沒有直接帶許明明去衛生所,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問她家里情況:“你爹呢?” 說起父親,許明明的情緒沒有特別變化,只是回道:“去年死了。” 俗話說,有了后爹就有后娘。 許明明父親沒了,親女兒被欺壓成這樣,由此可見,許明明手里一點籌碼都沒有。 家里的房子,錢,可用的資源,她爹都沒有給她留下,才讓她如此被動,被打了都不敢聲張。 姜晚婉從兜里掏出帕子:“擦擦嘴。” 小姑娘長得還行,比馬小娟強多了。 這么多年,許明明不能讀書,不能去工作,每天在家里伺候馬小娟和她娘。 她爹生病沒得,年輕時候干活太拼命,吸入了不少化學東西,人到中年,沒扛過去,錢是攢下一筆,都沒到她兜里。 人前,她穿得還行,那對母女對她溫聲細語的,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有福氣,爹沒了還有善良的后娘和姐姐,偶爾挨揍也是她不聽話,人家養著她,照顧她,為她后半輩子撐腰,是她命好。 其實這么多年她很憋屈,同學上班的上班,結婚的結婚,她什么都沒有。 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許明明擦掉嘴角的血,忽然打開話匣子:“我爹去前糊涂得不行,夜里我幫他按摩腳,他就說,辛苦你了立花。” 立花是馬小娟她娘的名字。 “我幫他倒水,給他洗衣服,我叔叔伯伯來了,他就和人夸,我家小娟可好了,對我好,啥都幫我干,塞過親閨女。” “我和他說都是做的,他卻說,有時候夸她們娘倆也是為了我好,等他沒了,她們才會對我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