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行疆把姜晚婉摟在懷里,他靠在墻上,讓姜晚婉靠自己懷里。 北京的冬天沒有內蒙的冷,但床有一面靠著外面的墻壁,屋里暖和,墻體也是冷的,沈行疆怕姜晚婉靠墻冷著,甘愿做人肉靠墊。 陪著她看了會兒書,姜晚婉有些困了,他把燈熄滅,抱著她入睡。 姜晚婉眼皮子發沉,睡前冒出個疑問:“來到這你規矩不少?!? 沈行疆:“隔音不太好。” 姜晚婉:“……” 原來是她想多了。 姜雋有點睡不著了。 他在想自己能干什么,讀書,鑒寶,他不是那塊料子,小時候爹教姐姐,姐姐連玩帶聽,會的都比他多。 不鑒寶,吃不上家里傳承的飯,只有讀書的路子,姜雋煩躁地抓了下頭發,他讀書也不是塊料子。 煩躁之余,他翻了個身。 去上工? 在鵝廠當工人,姐姐他們走了,再回來當? 一個月賺三四十,除去住的地方,生活開銷,能剩多少? 姜雋翻來覆去到深夜,他還沒睡,臨近早上睡了會兒,很快又醒來,頂著兩個熊貓眼雞窩頭,去廚房燒水去了。 平時這些活都是沈行疆在干,昨天被姐姐說,他反思一晚上,發現自己這樣不對。 燒完水,他不會煮飯,準確說,他能煮,但煮得不好吃,這個真不是他懶,他煮完姐夫不肯給姐姐吃,東西就浪費了。 燒完水,姜雋坐在門檻上發呆。 沈行疆從房間走出來,看到他坐在那,眼神閃了閃,還行,說兩句就走心,不是頑石。 “起這么早?!? 家里有面和雞蛋,蘇坪山還從家里送來一盆蔥,碎掉角的陶泥土盆栽著大蔥,冬天外皮是干的,一捏就碎,但大蔥芯頂出個綠結,做飯時拔下一根,能吃幾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