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沒說挖的,免得姜憐他們舉報沈行疆挖社會主義墻角。 程文山挺需要野生人參,市面上都是林業局人工養殖的,拿不出手,要是能搞到一批這種成色的野山參就好了。 可惜,老姜家的這個不想給他弄。 高淑蘭被打臉,并沒有偃旗息鼓,她像長輩關懷般又問沈行疆:“你在內蒙那么久,漢話都是后學的,聽說你也沒讀過書,以后除了當兵,還想干什么?” 瞧著人模狗樣的,大字不識,有什么資格拿程家的東西,外來的野種,他也配! 程文遠不樂意了:“我說侄媳婦兒你什么意思,我兒子好不容易回來吃頓飯,你問這問那,存得什么心?我當爹的都沒著急,你就急起來了,有點過了吧。” 高淑蘭:“有啥過的,按輩分他要喊我聲嫂嫂,我關心他,他有啥不會的,也可以讓時關幫忙教教。” 看似關心的話,任誰都聽出來在那踩一捧一。 姜晚婉冷笑不止:“你可以讓祝菩然教教你,如何拿捏程渡大哥的心,自家日子先過明白,再來管沈行疆。” 沈行疆眼睛里的冰霜慢慢退下去,下意識握緊姜晚婉的手。 沒辦法,有媳婦兒的人不需要說話。 媳婦兒會給他出氣。 不管誰出頭,都沒有他媳婦兒出頭,帶給程時關的沖擊大。 姜晚婉護著沈行疆的樣子比辣椒水還辣程時關的眼睛。 “噗——!” 秦小也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瞧瞧,程時關臉色比吃了狗屎還難看,姜晚婉說話真牛,不給對方留一點活路。 祝菩然三個字就是高淑蘭的恥辱,扎在她腳指頭蓋里,走一步痛一步的一根刺,姜晚婉在大年初一提起祝菩然,何止惡心高淑蘭,她把她臉皮都刮下來當抹布用了。 高淑蘭坐都坐不住了:“死丫頭你說什么?” 程思樂臉上帶著盛怒:“他媽不要臉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說!姜晚婉你惡不惡心?” 沈行疆皺眉:“你們先惡心人,也別怪旁人惡心你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