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人慢悠悠的打開撲克,同時說道: “摸牌!每人摸五張,按照梭哈規則比大小……” “摸牌?怎么摸?” 我奇怪的看著他,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有什么不懂的?你不能洗牌,也沒有切牌的機會。完全靠手摸,去感受撲克的點數。然后,從中任意抽取五張!” 瘋了吧? 用手摸撲克? 我倒是能摸出麻將,牌九,骰子。 但我絕對摸不出撲克的點數。 而我也沒有碰牌的機會。 我就是想出千,也沒辦法。 “那誰洗牌?” 我問。 “我!” “這不公平!” “公平?呵,我是掛子門,你是千門。我和你賭,本身就不公平。要不,咱們按掛子門的規矩,來一局?我讓你雙手,敢不敢?” “不敢!” 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就別廢話!” 說著,這男人開始洗牌。 而我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的手。 我可以肯定,他洗牌時,沒用任何的手法。 并且,他是平洗后,橫插,摞疊。 這種洗牌方式,有點類似于濠江的專業荷官。 也就是說,他自己也根本看不到他洗的點數。 這我就更加奇怪。 那他是靠什么摸牌的呢? 牌上被下焊了? 可我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有任何掛點的地方。 眼鏡? 對,他的眼鏡。 弄不好,問題就出在他的眼鏡上面。 想到這里,我便直接說道: “行,我同意你的賭法。但你必須把眼鏡摘了?“ 這男人先是一愣。 但馬上,他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冷笑著,嘟囔了一句: “自作聰明!” 接著,他便摘了下眼鏡。 當我看到他真實面容的那一瞬。 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下。 他只有一只眼睛。 另外一只的眼眶處,皮膚糾皺的縫合在一起。 行成了一個巨大的肉痂。 看著,就有種說不出的恐怖。 這種情況,絕對不會是天生的,只能是后天形成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