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算是玩黑的,也還講個禍不及妻兒的規矩呢。 又聊了一會兒二老板,鄒曉嫻把知道的,都講了一遍。 接著,又問我說: “對了,小六爺。你剛剛為什么忽然說,讓我把場子關了?” “很簡單,以你現在的情況,斗不過二老板不說。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騎象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關門!” 鄒曉嫻眉頭緊鎖。 很明顯,我的提議她并不贊同。 “然后呢?” 倒是一旁的蘇梅,忽然追問了一句。 “換個方向,遠離市里,做賭船!” 賭船? 我話一出口。 鄒曉嫻和蘇梅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好一會兒,鄒曉嫻才緩過神來,急忙說道: “小六爺,你知道嗎?賭船這個買賣,不是你說的那么容易做的。首先,老爺子就未必同意。第二,各個衙門口兒需要疏通。好,就算這兩個都能做到??蛇@哈北也好,站官屯兒也罷。所有江面,都被人承包了。你想在江面上多出一艘游船來,包江面的人,也不可能同意???” “那如果他要是同意呢?” 我的話,再次的讓鄒曉嫻大驚失色。 “你,你,能辦到?” “問題應該不大!” 我之所以這么自信。 并非來自于我,而是因為洪爺。 我們在奇塔河的時候。 陳永清給洪爺打電話時,便說過。 他剛把哈北的江面,也承包了下來。 在當時,我就曾想過。 如果讓鄒曉嫻改做賭船,或許能讓她另辟蹊徑。 繞開二老板和騎象樓,給她帶來的壓力。 之后的她,完全可以坐山觀虎。 看二老板和騎象樓斗去。 只是當時,我和鄒曉嫻雖然也是合作。 但彼此捆綁的程度,還沒有現在這么深,我便沒和她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