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提著塑封袋,在我眼前晃蕩著。 借著路燈的燈光,這一看。 我不由的再次皺起了眉頭。 這里面裝的,竟是幾根已經(jīng)干枯的手指。 每根手指,還都獨立裝著。 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惡心。 侃爺嘿嘿一笑,竟然像個小孩兒一般,和我顯擺道: “你看,這里都是我贏的手指!” 說著,他又沖我伸出右手。 指著他斷的兩指處,說道: “這是我輸?shù)膬筛种浮N覅柡Σ唬枯攦筛A了八根。總賬算下來,我等于還贏了六根!” 誰都知道,這手上的賬,可不是這么算的。但侃爺似乎還有些得意。 我不想和他再糾纏了。 看著他,我直接說道: “你走吧,別再跟著我了,我不和你賭!” 說著,我轉頭便走。 但這侃爺,卻一直跟著我。 他一邊走,一邊說: “你必須和我賭!” 我沉默,也不說話。 他也不再多說,就這樣跟著我。 忽然,他再次開口,問我說: “你是哈北人?” “嗯!” “那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人?你幫我找到了,我就不和你賭了!” 我一愣。 聽方塊七說,他在奉天就一直說找人。 并且,還口口聲聲說要見秦四海。 而現(xiàn)在在哈北,他居然還要找人。 “找誰?” 我隨口問了一句。 侃爺抬著頭,看著烏黑的天空。 “他四十六七歲吧。長頭發(fā),喜歡在腦后,扎一個馬尾……” 說著,侃爺忽然搖頭。 “不對,不對。我說的,是他十五年前的樣子。他現(xiàn)在應該六十多了。姓吳,哈北人。平時喜歡嬉皮笑臉,說話云山霧罩,沒一句準話……” 我本來是隨口敷衍侃爺。 可被他這一說,我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 扎馬尾,六十多歲,說話云山霧罩,姓吳。 這不就是老吳頭兒嗎? 難道老吳頭兒和侃爺認識? 看來我得去找一下老吳頭兒。 把這侃爺?shù)谋尘傲私庖幌隆? 不然,天天被一個精神病跟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