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傍晚,花姐開著她的小奧迪,直接去了二龍的賭檔。 這賭檔的位置有些偏,位于幾個鋼鐵廠周圍。 據(jù)花姐說,這賭檔在秦家手里時,生意一直不錯。 但到了五龍手里后,生意便一落千丈。 原因很簡單,五龍殺雞取卵,下手太黑。 附近的工人玩了幾次,便都不再來了。 這賭檔是在某鋼鐵廠廢棄的家屬房中,是一趟破舊的平房。 這里本來應(yīng)該拆遷,但因為被五龍占了。 工廠也不敢得罪他們,便拖著遲遲沒拆。 下車時,我發(fā)了條信息后,便和花姐一起進(jìn)了場子。 一推門,我便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這場子里,除了煙熏火燎外,還夾雜著隔夜酒菜的酸腐味。 這里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我見過的最差的場子了。 甚至比當(dāng)時我方塊七的場子,還要差上許多。 三張賭臺,剩余全是散桌。 不過大部分的臺前,只有零星的幾個賭客。 旁邊的散臺,倒是有人打著麻將和撲克。 最奇葩的是,還有一群社會人模樣的打手,竟把一張賭臺當(dāng)成酒桌。 上面堆著用塑料袋裝的熟食,地上更是一堆啤酒瓶子。 一見我們進(jìn)來,一個剃著卡尺,光著膀子的打手,便嬉皮笑臉的看著花姐,問說: “哎呦,這不是花花洗頭發(fā)的老板娘嘛?來陪我們二哥來了?” 花姐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面對這種屈辱性的調(diào)侃,她依舊波瀾不驚的答說: “是啊,二哥叫我來,那是給我面子。我哪能不來呢?” 花姐話音一落,就見其他幾個打手哈哈大笑。 一人舉著啤酒瓶子,朝著花姐一比劃,裝作一副豪邁的樣子說: “花姐懂事兒。把二哥陪高興了,再過來陪兄弟們喝點(diǎn)兒酒!” 正說著,里間的門開了。 就見一個臉色蠟黃,又瘦又高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