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人說,莞城就是個不夜城。 霓虹璀璨下的城市,罪惡與欲望被無限催生著。 燕子開車,拉著我回酒店時,她有些不解的問我說: “你今天怎么不上局?” 我點了支煙,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淡淡說道: “這個陳老板會通過你找我的,你不要立刻答應他。要告訴他,我這幾天和你們廠子里的人打牌呢,玩的不大,也是三公……” 燕子答應一聲,我又問說: “對了,燕姐,你在莞城聽過一個叫鮑舒欣的女人嗎?” 燕子搖頭。 “沒,干嘛的?” “應該也是搞偏門的,具體哪行我就不清楚了……” 燕子笑了,笑容間帶著一絲嘲諷。 指著窗外,她說道: “你知道嗎?整個莞城十米一個ktv,百米之內必有會所。足浴店多的,更是讓你以為全莞城的人天天都在泡腳。做這些的,都是偏門。而支撐起這些的,除了天南海北的客人之外,就是全國各地來淘金的小妹。走了穿紅的,來了掛綠的。流動性之大,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再說了,干這行的哪有用真名的?今天她叫鮑舒欣,明天可能就叫鮑舒服,后天可能就叫鮑你爽……” 燕子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 “所以說啊,就知道個名字,你是別想在這里找到她的!” “你也是假名嗎?” 我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了,用真名以后怎么嫁人?我準備在現在的小場子再做個幾年。賺點錢,就回老家找個老實人嫁了……” 說到這里,燕子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你就挺老實的,你要是不嫌燕姐比你大,要不咱們兩個湊活湊活?” 操! 我心里暗罵了一句。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酒店。 一下車,就見洪爺幾人正站在酒店臺階下面。 而啞巴則站在花壇旁邊,他的腳下還躺著一個滿臉是血,一動不動的男人。 一時間,竟看不出生死。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