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就這樣安靜的等待著,鄒老爺子壽辰的到來。 這天下午,我從場子回了陳永洪的小洋樓,準備取點東西。 一進門,就見小朵正斜靠在上,看著電視。 和往日不同的是,小朵的手上,竟然紋了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 “你紋身了?” 我好奇的問。 小朵一抿嘴,得意的把手背遞向我說。 “好看嗎?” 她這紋身,的確好看。 并且,是我見過最高質量的紋身。 如果單獨只看這野花,竟有一種照片的感覺。 “不是紋的,是我畫上去的……” 啊? 我不由呆住了。 怎么也沒想到,我們小朵竟然還有這種手藝。 “改天給我畫一個!” “畫什么?” 我想了下,說道: “就畫個撲克牌吧!” “沒問題!” 我倆正說著,洪爺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了下來。 見我和小朵正聊的火熱。 洪爺抻著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嚴禁在我面前打情罵俏。你們要考慮,我作為一個單身狗的感受!” 我倒是早就習慣,洪爺這張破嘴。 小朵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說道: “你可以把單身兩個字去掉的!” 洪爺反應很快,馬上說道: “朵姐,你學壞了。你怎么罵我是狗?” 說笑一陣,我又問說: “老黑呢?你們不是去看房子嗎?怎么沒去?” “黑哥昨天去鄉下看他奶奶了。他奶奶給他打了幾個電話,說想他了。估計這個點兒,也快回來了吧……” 話還沒說完多久。 就聽外面,傳來開門聲。 接著,老黑推門走了進來。 平日里的老黑,走起路來。 都是雙臂內曲,昂首挺胸。 一副跨馬揚刀,雄赳赳的氣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