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田豐罵咧咧的被叉出去了,袁紹接連幾次深呼吸,怒氣才稍稍緩和,微笑道:“賢侄,老夫控制不住怒火,看樣子也沒有什么容人的雅量。” 曹昂鄭重道:“伯父已經是雅量了,一切是田豐不自知不自愛。” “我在許都的時候,曾聽人說,宮中有個伺候皇帝的內侍,不小心打翻了一個杯盞,直接被皇帝處死。” “兗州的名士邊讓,對家父言語不敬,直接被殺了。” “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曹昂感慨道:“田豐也就是遇到了伯父,才能肆無忌憚。換做另外的人,恐怕田豐的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 袁紹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時間,越看曹昂越是滿意。 曹昂武藝絕倫,相貌俊朗,言談舉止得體,這孩子怎么就是曹操的兒子呢? 袁紹心情又明朗了起來,輕笑道:“賢侄,你過獎了,老夫沒你說的這么雅量。” “主公,在下有一言。” 恰在此時,沮授站出來道:“在下有惑,請曹公子解惑。” 曹昂笑道:“閣下是?” 沮授說道:“在下冀州沮授。” 曹昂點頭道:“冀州名士,以田豐、沮授為主。田豐剛而犯上,目中無人,言過其實。如今沮先生站出來,我拭目以待。” 沮授正色道:“曹公子言之鑿鑿的說,曹操把主公當作兄長。依我看,不過是忽悠人的話,是詭譎話術而已,根本沒有這回事。” “曹操之所以拜主公為大將軍,不是不想壓制主公,是實力不足,是暫時選擇了隱忍蟄伏。” “等曹操度過當下的危機,必然要和主公再戰。” “這才是現實。” 沮授眼神銳利,咄咄逼人道:“曹昂,你要怎么解釋這件事呢?” 袁紹也是心中一動,問道:“賢侄怎么看?” 曹昂不卑不亢道:“原以為沮授是高士,如今看來,也是名不副實,言過其實。沮授不為伯父出謀劃策,只知道搬弄是非,攪動人心。” 沮授哼聲道:“我所言句句屬實。” “錯!大錯特錯!” 曹昂擲地有聲道:“你沮授的話,是混淆概念。” “家父和伯父從小就認識,年少時一起玩樂,成年后同朝為官,為了天下更是共同討伐董卓。數十年的情誼,不管各自走向何方,兄弟情誼從始至終都存在。” “這是歲月沉淀后的感情。” “可是,家父有自己的路,伯父也有自己的路,雙方各有選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