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田豐卻不怕曹操,他連袁紹都不怕,何況是曹操呢?他怒目圓睜,高聲呵斥道:“曹丞相,你兒子曹昂潛入并州境內,已經是越界。” “第二,曹昂在并州殺了袁熙,濫殺無辜,錯上加錯。” “第三,晉王治下的甄家,趁著晉王和公孫瓚交戰,私下里售賣糧食等給公孫瓚,資助敵人,經商無義,乃至于還哄抬物價,擾亂民生。” “袁熙公子帶著人追殺甄家,曹昂卻執意包庇,干涉晉王的內政,更是三錯。” “一錯再錯,豈能不處置呢?”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如今曹昂動輒殺人,干涉晉王內政,以后再大一些,那還得了嗎?” “曹丞相不體面,晉王就只能親自帶著大軍南下,抓捕曹昂明正典刑,幫助曹丞相體面。” 一番話洋洋灑灑,強勢無比。 田豐開口就扣帽子,給甄家扣了個通敵的罪名。實際上,甄家沒有賣糧食給公孫瓚,反而在囤積糧食。為了給自己針對曹昂的理由,自然要加上罪名。 公孫瓚都死了,誰知道呢? 孔融、種輯等人見田豐言之鑿鑿,也是神色興奮,你曹操是兇狠,壓得住田豐嗎?你曹操是霸道,能比袁紹霸道嗎? 真要是打起來,曹操說不定就慫了。 劉協一副看樂子的模樣,因為他希望打起來,打起來才有盼頭! 劉協笑瞇瞇問道:“丞相啊,你怎么看?” 曹操哼了聲,嘲諷道:“你田豐身為文人,據實說話的底線沒有半分,空口污蔑的手段倒是登峰造極。” “第一,甄宓是我兒的女人,甄家是曹家的親家,甄家搬遷南下,有何不可呢?實際上我兒北上出使冀州,當時甄宓就嫁給我兒做妾。” “第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難道冀州不是大漢的地盤,冀州子民不是大漢子民,甄宓帶著家眷離開甄家投奔夫家,都不行了嗎?” 曹操眼神銳利,咄咄逼人道:“田豐,你說冀州是不是大漢的疆土?” 田豐面頰抽了抽。 他不敢說冀州不是大漢疆土,更不敢說袁紹是獨立的,那就意味著袁紹要自立稱帝。 實際上袁紹割據北方,早就是獨立的霸主,卻還得頂著大漢朝的名義,不能說出事實,因為袁紹的晉王都是朝廷冊封的。 有的事可以做,卻不能說。 田豐更沒有想到,甄宓在去年就成了曹昂的女人,曹昂早早就挖走了甄家,難怪甄家帶走所有的物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