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親眼看到他離開和平飯店?” “是的,小姐。” 房間里的葉夫多妮婭脫下了貂皮大衣,換上了一件玫紅色的真絲睡裙。 她側(cè)臥在柔軟的長沙發(fā)上。 她的手里端著一杯散發(fā)著醇厚香味的紅葡萄酒。 白皙光滑的大腿從她的睡裙下露出,連帶著露出來的還有只堪一握的白嫩雙足。 在陽光的襯托下,這本該是一幅具有油畫質(zhì)感的美好景象。 但畫里的女人面無表情,破壞了情致。 葉夫多妮婭輕輕搖晃酒杯,她的心情很矛盾,既有受到侮辱的感覺,又覺得這理所當(dāng)然。 雇傭兵被稱為戰(zhàn)爭鬣狗。 樓下那個男人是戰(zhàn)爭鬣狗的王,而且她這條命還是那個男人派人救出來的。 那個男人無視她的請求也很正常。 “你不用再去找他了。”葉夫多妮婭輕嘆一聲,“除非我親自過去,否則他永遠(yuǎn)沒有時間。” 葉夫多妮婭的管家面露急色,她勸阻道:“小姐,您怎么能親自上門找一個男人呢?” “沒什么不能的。”葉夫多妮婭神色漠然。 中東之行徹底粉碎了她的驕傲。 她意識到自己沒有任何異于常人的地方,她和其他人的區(qū)別只是她的出身更好,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改變?nèi)松谋瘧K事情。 她和家族的處境都不好。 如果不尋求改變,她今天是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驕女,明天就可能變成被囚禁在地窖的妓女。 “幫我挑一件漂亮的裙子。” “款式不要太復(fù)雜。” ...... 這是蘇鼎第二次來陳建國的辦公室。 他上一次來是為了股票認(rèn)購證,這一次來是為了捐學(xué)校。 “蘇總,我有一個問題。” 陳建國笑容滿面地問道:“您是怎么產(chǎn)生給每一個城市都捐一座學(xué)校的想法的?” 大陸不是沒有富商。 但那些人寧愿把錢帶到自己的墳?zāi)估铮膊豢夏贸鰜砘貓?bào)社會。 蘇鼎跟他們簡直是云泥之別。 “ipsa scientia protestas est!” 蘇鼎微笑著說:“這是一句拉丁語,是英國大哲學(xué)家弗朗西斯·培根的名言,意為知識就是力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