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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小黑子的口氣，好像我真的老了一樣，我現(xiàn)在才十七歲，是可以向全世界炫耀的年紀(jì)。會認(rèn)為妳十二歲，就是因?yàn)閵呌中∮挚蓯勐铮彤?dāng)十二歲吧，嘻嘻……順便說明一下，嗶啵烏菈五年前，是專門用來放我喜愛玩具的搜藏庫，是父親送給我滿十二歲的成年禮禮物。直到最近三個月嗶啵烏菈才變賭場，害我的『香料之書』藏書館規(guī)模少掉大半。屯書的地方不夠，我才把自己的房間改造成『香料書房』。」

    我將露茲跌跌不休的話在腦中消化一會，不知不覺低喃：

    「……五年了啊。」

    「是啊。」

    對露茲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我簡短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露茲遞來的香料之書，置于我從浴巾下邊伸出的并攏雙膝上。我垂低眼睫毛，一手翻閱著香料之頁。每一張紙都備注味道的來源，我卻連看都沒看就略過，心情平靜地感受不斷變化的氣味。

    露茲見到我對她冷淡的回應(yīng)，疑惑地頭歪一邊：

    「這次怎么輕易就接受我很早以前就待在這里的事實(shí)？」

    「我觀察妳所有的行動，漸漸相信妳確實(shí)是『賭場的人』。第一、妳說過『自己跟管理者有交情』。第二、『輕易就解開關(guān)住我牢籠的鎖』。第三、『對胃部群迷宮熟悉』。第四、『擁有控制項(xiàng)圈的權(quán)力，對我施打麻醉劑』。第五、就是這個香氣之房所彌漫的氣味，有新加入的和很久以前就存放的。龐大的數(shù)量都在在透露著，需投入不可估算的時間，才能累積成這般的『氣息成長錄』。還有，『露茲本身沒有氣味』但仍有代表妳的氣息——那就是妳隨身攜帶的『記錄味道的媒介：蟾書赫本』。房里所有的媒介氣味，都與妳身上的蟾書味道相同，那是宛如枯木的氣息。生物個體的氣味是獨(dú)一無二，只有相似沒有相同，既然它在妳身上，姑且當(dāng)做這里的一切是屬于妳的，綜合以上，我相信妳說的話。但，仍有疑問……。」

    我頭沒提起來，靜靜翻著書頁。

    蟾書赫本制造的書頁，有個缺點(diǎn)就是紙頁本身的品質(zhì)未必統(tǒng)一，可能跟飼養(yǎng)方式相關(guān)聯(lián)，但誤差在可容許范圍內(nèi)，對紀(jì)錄的味道影響較低。腦內(nèi)百科解釋，比起傳統(tǒng)紙漿制造的頁紙，赫本的紙頁品質(zhì)、抗潮等都高出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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