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沈鳶到了約定的地方。 和她一起的,當然還有薄擎。 會所就是顧司爵開的,他的包間一直都是空出來的,平時招待一些朋友。 顧司爵和沈故早就已經在包間里面等著了,兩個還開了酒,閑聊著。 甚至兩人還在這里打起了賭:“我覺得薄擎肯定是陷進去了,雖然咱們之前聯系的不多,但是他那樣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什么時候這么幫過一個女人。” “我賭個五毛錢的,我覺得這倆人,有戲!”顧司爵壓沈鳶一把。 沈故說:“你也太摳了吧,你用人家薄三爺賭五毛錢,就不怕他等會過來削你?” “怕什么,反正他也不吃了咱們,不是還有小鳶鳶在嗎,她肯定能拉住薄擎的,你就說賭不賭?” “我覺得應該沒有那么輕易,薄擎見慣了人間那么多的冷暖,他應該是不可能會輕易對一個人動心的。” “那誰說的準呢,喜歡一個人又沒有什么道理,有的時候越是不可能,那就越是可能。”反正顧司爵覺得薄擎很反常,什么時候薄擎這么輕易幫一個人啊。 “你就說賭不賭?”顧司爵覺得自己贏定了。 “我......”沈故剛開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動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