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活該!肯定是上天看到了他的所作所為,給他教訓(xùn),你說他命怎么就那么好,怎么就沒撞死他呢?”蕭檸也是非常討厭薄斯年的。 沈鳶搖搖頭:“不知道,自古都是禍害遺千年。” “鳶鳶,薄家之前不是在準備你和薄斯年的婚禮了嗎,但是你和薄斯年的婚約都已經(jīng)黃了,可是我看著,薄家準備的那些婚禮場地和用品好像并沒有撤掉,反而還在繼續(xù)進行,薄家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沈鳶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又說不上來。 “不知道,反正我和薄斯年的婚約已經(jīng)解了,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薄家不可能再逼著我結(jié)婚的。” 蕭檸說:“也是,說不定是南嫣威脅起到作用了,那婚禮是給南嫣準備的呢。” 沈鳶倒是希望是這樣,要是南嫣真的嫁給薄斯年,那就是皆大歡喜。 但經(jīng)過南嫣這么鬧一出,估計嫁給薄斯年希望不大。 “那他倆結(jié)婚,你去參加不?” “不去。”沈鳶回答的非常干脆。 “干嘛不去,去惡心惡心他們也行啊。” 沈鳶做了一個吐了的表情:“那不是惡心他們,是惡心我。” 蕭檸笑了笑,就在這時,沈鳶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