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他的予予,又回來了-《喬予薄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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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甩開陸之律的手,“陸之律,你是在不爽嗎?”
男人把她拖到洗手池邊,“洗干凈。”
南初微怔,“什么?”
“怎么,舍不得了?蘇經(jīng)年回來了,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窮小子,你爸也不敢再叫他滾蛋,他現(xiàn)在也有能力為南氏注資了,你要跟我離婚嗎?”
這是第二次,陸之律跟她提了“離婚”兩個字眼。
第一次提的時候,是因為以為小相思是她跟蘇經(jīng)年的女兒。
事不過三。
就算南氏再怎么需要他這個金主,南初也忍不下這口氣了。
她吸了吸鼻子,笑了,“結婚前,陸總不是說,婚后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現(xiàn)在我只是跟其他男人親了一下而已,陸總到底是醋了,還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跟誰玩兒都行,酒吧里的阿貓阿狗沒有姓名,但蘇經(jīng)年不行。別忘了你陸家兒媳的身份。”
他眉眼壓著冰冷的寒霜,與平時吊兒郎當?shù)睦耸幠樱腥魞扇恕?
不過南初不意外,這才是陸之律卸去那層偽裝之后的真正模樣。
他們結婚兩年。
陸之律身上的緋聞一大堆,光是經(jīng)她親手處理的,就不計其數(shù)。
她干娛樂新聞的,陸之律向來是熱搜常客。
如果說,薄寒時是潔身自好到近乎變態(tài),那他陸之律,就是典型的浪蕩子,是游走情場的高手。
喬予總說薄寒時冷。
可實際上,薄寒時那樣的男人,只為一人跌下神壇,一旦許諾,便是一生。
外冷內熱,只對一人情深相許。
可陸之律呢,他沒有心,他是浪子。
而浪子收心這種回頭是岸的扯淡故事,她才不信。
既然沒有心,何來收心一說?
從他們結婚的那一刻起,南初便守好自己的心,不允許自己有片刻的動心。
她沒想過和陸之律天長地久,各取所需,就是這段婚姻的最終歸宿。
她討厭她媽媽那樣委曲求全,可她自己呢,最終也活成了她媽媽那樣的人,為了南氏,依附陸家,討好公婆。
她明明不愛陸之律,有過無數(shù)次想要離婚的念頭,卻要繼續(xù)茍且在這段婚姻里。
陸之律坐上車。
“砰”一聲甩上車門。
他摁響了喇叭,示意她上車。
算給她一個臺階下。
可這次,南初始終不上車。
這是跟他杠上了。
陸之律何其驕傲。
在南初轉身的那一秒,他直接發(fā)動了車子,踩下油門。
那輛騒包的庫里南,從南初身邊一劃而過。
囂張至極。
她看著那輛車影,忍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是在此刻崩潰。
五年前,蘇經(jīng)年跟她分手。
如今,陸之律也一樣。
他們是一樣的人,骨子里,驕傲,冷漠,霸道,自我……永遠無法被誰牽制住腳步。
車內。
陸之律終是朝后瞥了一眼,那女人已經(jīng)轉身背對著他走了。
他煩躁的扯松了脖子上的領帶。
南初表面乖張,可在陸家,她向來聽話。
今晚蘇經(jīng)年一回來,她連離婚都不怕了,這是找好了下家,所以有恃無恐?
南氏。
呵,他這兩年給南氏注的資,都他媽喂狗了是吧!
養(yǎng)條狗,扔給它一根骨頭,還知道感激的朝他搖搖尾巴。
南初呢,就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思及此,陸之律眉心皺的更深了,腳下油門踩得更猛。
那輛庫里南飛馳在黑夜里,沒有一點回頭的意思。
……
南初站在大馬路上,給喬予打電話。
可喬予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中。
一輛黑色賓利開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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