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盡量不要同房-《南星傅輕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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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羹灑得到處都是。
自那之后,她有好長好長時間都沒再見到過師父。
原本活潑開朗的性格不復(fù)存在,變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畫符,就是坐在沒人的地方發(fā)呆。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終于有一天,師父回來了。
小姑娘開心壞了,一下子撲到師父懷里。
誰知,師父卻將她一把推開。
“南星,你已經(jīng)長大了,不要動不動就跟為師撒嬌。”
“從今往后你要學(xué)會獨立,為師不會再護你周全。”
看著師父冷漠的樣子,小姑娘表情茫然,有種被拋棄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
她確實被拋棄了。
因為從那之后,師父再沒有過問過她的生活。
她一個人吃飯睡覺,一個人修習(xí)道法。
雖然師父一直都在。
卻又像是離開了很久。
春去冬來。
冬去秋又來。
小阿星漸漸長大成人,慢慢變成了冷情冷性的少女。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什么人和事能牽動她的情緒。
直到二十歲那年,她意外得知世界上有一個和她氣運相連的人危在旦夕……
“南星。”
“南星,聽得到我說話嗎?”
迷蒙中,南星感覺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南星皺了皺眉,艱難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霍酒酒那張焦急的臉。
見南星醒了,霍酒酒的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
“嗚嗚嗚,南星,你總算醒了……”
南星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頭頂懸掛著一瓶葡萄糖,正在向她的靜脈輸液。
窗外的天色很亮。
看樣子,她已經(jīng)昏迷了一段時間。
“其他人呢?”南星沙啞著嗓音問。
“毛小芽和若虛道長還沒醒,呂隊長安排了人手照顧他們。”
南星聞言點點頭。
但她很快意識到,霍酒酒還少說了一個人。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
身高影長的男人走了進來。
見傅輕宴一切如常,南星有些意外。
但當(dāng)她想到他氣運之子的身份,又顯得合情合理了。
“醒了?”傅輕宴走到病床前面,“感覺怎么樣?”
南星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感受身體是否舒適,而是催動體內(nèi)靈力。
確定靈力還在,便點點頭道:“還可以。”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但至少她人還活著。
靈根也沒廢。
“那就好。”傅輕宴松了口氣。
霍酒酒見傅輕宴來了,很有眼力勁兒地給他讓出位置。
“我去看看若虛道長。”
說罷,便跑出病房。
待霍酒酒離開,傅輕宴坐到她的位置上。
南星試圖撐著身子起來。
傅輕宴見狀,不言不語地拿了只枕頭墊在她腰上,又將病床升起一定高度,好讓她靠得舒服些。
等她坐好,終于提起精神問傅輕宴:“我們是怎么回來的?”
記憶的最后,她和若虛合力抵抗玄天,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當(dāng)時她以為,這一戰(zhàn)必死無疑了。
“若虛道長把玄天打跑了。”傅輕宴道,“后來他開了個通道把大家傳送回這個世界,但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傷。”
南星聞言眸色微沉。
其實她在風(fēng)嘯石就發(fā)現(xiàn)了。
若虛為了救她,用了玄門中最忌諱的萬法歸一訣。
用了這個術(shù)法的人,功力會在短時間內(nèi)突破到極限。
但時間一到,輕則元氣大傷,重則修為盡毀,代價極大。
見南星若有所思,傅輕宴薄唇輕抿,問:“玄天說的氣運相連是怎么回事?”
南星回過神來,如實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和你的氣運連在一起。”
“所以你當(dāng)初代替司顏嫁給我,是因為如果我死了,你也會受到牽連?”
“嗯。”
“……”
傅輕宴沒有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層關(guān)系。
他還以為,南星只是單純想蹭他這個氣運之子的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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