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像這種趁著他喝醉就上手亂摸的女人,他見多了。 無非就是想趁著他不清醒的時候,捏造事實,編造謊言,讓他對她負(fù)責(zé),逼他娶她,坐上薄太太的位置。 他閉著眼,冷笑一聲,“還不滾?想給我女兒當(dāng)后媽?” 語調(diào)又冷又刺。 “……” 喬予深吸一口氣。 算了,這人醉的厲害,不跟他計較。 “我是喬予,你女兒的親媽。” 誰知,他只冷哼道:“騙子。” “……” 喬予怎么可能會來找他?還是大晚上的。 這會兒喬予在南城,沒準(zhǔn)正跟嚴(yán)琛甜蜜約會,吃飯,看電影……做著他們以前在一起也會做的事情。 他俊臉微醺,即使閉著眼靠在那兒,可臉上嘲諷意味卻是不加掩飾,“喬予……呵,你要是喬予,我喝十杯一腔孤勇。” 喬予一頭霧水,“一腔孤勇是什么?” “75度的酒。” “……” 這酒名字夠二,不愧是陸律師發(fā)明的。 剛才那調(diào)酒師說,他喝了小半斤的75度,又喝了不少其他度數(shù)的酒。 喬予問他:“你胃不難受?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家。” 可這話,落在薄寒時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種意思。 男人左胳膊肘支在車窗邊,長指揉著暈眩的太陽穴,“你這種居心不良的女人我見多了,自己滾下去,還是我把你丟下去?” 送他回家? 然后呢,借著送他回家的理由,趁著他醉的意識不清,躺到他床上,然后誣陷他? 喬予壓下脾氣,他不信她是喬予,她只能換個說法。 “薄先生,你搞錯了,我是陸總給你叫的代駕。” 薄寒時哪怕是喝醉了,警惕心也很重。 喬予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他相信,她是陸之律給他叫的代駕。 “車鑰匙在風(fēng)衣口袋里。” 難怪在他西褲口袋里沒摸到。 他的風(fēng)衣外套在酒吧就脫下來了,剛才還是她拿到車?yán)锏摹? 她找到車鑰匙后,見他醉的不輕,從車?yán)锬昧似康V泉水遞給他,“喝點水吧。” 他眼睛都沒睜,只幽幽的刺了一句:“水里下藥了?” “……” 不是,他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壞? 喬予故意激他:“對,下藥了,砒霜,你敢不敢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