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初沒反應過來,“我也是什么?” 陸之律挑眉瞥她一眼,“你說男人愛演深情人設,女人不一樣,女人心里愛有十分,嘴上只會說三分,你也是這種女人?” 他倒是挺好奇,她對那個姓蘇的,是有三分感情還是十分感情? 南初彎了彎唇角,假笑道:“我又不是予予,我跟你們男人一樣,愛有三分,我說十分。” 畢竟……師夷長技以制夷嘛。 陸之律同樣皮笑肉不笑,“挺好,嘴甜。” 聽不出是夸她呢,還是損她呢。 南初嘆息了一聲,有感而發:“像喬予這種女人,現在可不多見了,薄寒時走了,她真能干出殉情這種事,我這幾天還是每天都給她打打電話吧,免得真出事兒。明明也不是戀愛腦啊,愛一個人真的能愛到那樣的地步嗎?” 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嗎? 蘇經年也曾是她的白月光。 如果蘇經年死了,她愿意跟著他一起死嗎? 南初想了想,好像是不愿意的……也許,她比較無情? 大學時,她就覺得薄寒時和喬予膩歪的不行,就連她偶爾拉著喬予去看個電影,薄寒時都可能會來搶人,占有欲不知道多強。 喬予多看別人一眼都不行,哪怕喬予看的是女人。 她正回想過往種種。 陸之律長指敲了敲方向盤,隨口問了句:“你喜歡的人要是死了,你會有殉情的念頭嗎?” 南初立刻搖頭,“我瘋了吧,是手機不好玩兒還是酒不好喝?再說了,我要殉情了,我那一面墻的大牌包繼承給誰?我可舍不得死……花花世界,我還是留著爛命能茍一天是一天吧。” 男人死了,再找一個唄。 這年頭,兩條腿的男人比四條腿的癩蛤蟆還好找,干嘛那么想不開?是小奶狗的腹肌不好摸?還是小哥哥的公狗腰不行? 陸之律盯著她,笑了一聲。 可那笑意,遠不達眼底,甚至透出幾分不友好的冷意來。 他要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出個什么事兒,人還沒死透呢,這南初估計當天晚上就要出去釣凱子了。 陸之律眉心皺深,就不理解了。 不是都說她們女生好閨蜜都是一副德行?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喬予這么深情一女的,怎么就跟這種玩意玩兒在一起? 南初話鋒一轉,又說:“不過我能理解予予,畢竟薄寒時那種潔身自好又深情到骨子里的好男人的確不多見,大學那會兒,薄寒時窮自己也不會窮了喬予,缺錢交房租的時候,喬予想去打暑假工他都不舍得。他要是爛黃瓜,誰愿意殉情啊?爛黃瓜掛了,普天同慶才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