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需要的只是一段可以完全掌控住的穩固婚姻罷了。 養鳥的人,不可能親手把自己關進籠子里。 養鳥養久了,這只鳥在籠子里撞得頭破血流,想飛出去看看,他打開籠子,也并不怕這只鳥真的飛走了。 他只覺得有趣罷了,想看看這只被他豢養了那么久的金絲雀,在早就失去振翅高飛的能力,飛出牢籠后,能飛多遠,又能活幾天? 要是不小心死在外面,又或者真飛走了……他也不會多難過,換一只更漂亮更野性難馴的養就是了。 南初就是這只鳥,當初是被迫進的籠子,可如今也的確是被馴化的差不多了。 連搬出去住這么簡單的事情,對她來說,都像是用力過猛。 而有些事一旦用力過猛,也大概率以失敗告終。 他溫熱的氣息掃過她耳朵,酥酥麻麻的,低沉嗓音有些欲:“怎么不說話?不想出去玩兒,那過幾天陪你去看看包?” 陸之律要么不哄人,他要是愿意哄人了,就會把對方哄得團團轉。 南初掐了掐手心,試圖讓自己清醒:“我沒去采訪蘇經年,不是因為你。” 聞言,男人稍稍怔了下。 隨即漫不經心的輕笑一聲:“不重要,沒做出格的事就好。” 他并不在意原因,只在意結果。 陸太太是誰,也并不重要。 南初扯扯唇角,忽然覺得好奇:“陸之律,當初你為什么不娶葉雪初?” 陸之律回答的很簡單,“爺爺討厭她。” “那我呢?” 陸爺爺討厭葉雪初,難道就喜歡她嗎? 她感覺不到,每次去陸家,那些長輩也只是表面客氣。 陸爺爺權高位重,自然不屑去刁難一個小輩,再者,她是陸之律的老婆,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呢。 給她面子,只是給陸之律面子罷了。 而那種和善,永遠浮于表面,如陸之律這人一樣,整個陸家都是疏離淡漠的。 她不清楚是不是在高位上待久了的人,是否都這樣,高處不勝寒久了,自然而言也就習慣性的戴著面具和人相處。 談情情愛愛,談感情,對他們來說,似乎顯得矯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