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明明是和蘇經年一起約定好要去定居的格林德瓦小鎮,可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和陸之律出現在那里。 在雪山綿延的山腳下,陸之律在那兒買了棟小洋房,洋房里溫暖如春,有一年的冬天,他帶她去那兒旅游,在洋房里對她做盡占有之事。 三年婚姻,忽冷忽熱。 唯獨在格林德瓦小鎮旅游的那陣子,他們很像正常夫妻。 也許是在那時候,她就已經先輸了。 沒辦法,陸之律就是太會哄女人了。尤其在床上,他很不吝嗇事后安撫,只要他愿意哄,嘴皮子一動,用一下鈔能力,再看看他那張英俊浪蕩的臉,能將對方哄得暈頭轉向,連家門都摸不著。 可他要是不高興了,不耐煩了,也能將對方從高高的云上驟然拉下泥地里。 寵還是厭煩,全憑他一念之間。 南初就是太傻了,在蘇經年那兒吃了那么大苦頭,卻還不知悔改,又在陸之律這狗男人這兒摔了一次又一次。 外面忽然打雷了。 冷風席卷敲擊著窗戶。 睡到昏沉中,手機不停地響。 她沒睜眼,撈過手機直接接聽了:“喂?” “在睡覺?” 電話那邊的陸之律聽出了她帶著睡意的嗓音。 南初怔了幾秒,伸手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瞇著眼看了眼來電顯示,確定是狗男人后,她沒什么情緒的應了一聲。 陸之律問:“已經很晚了,我開車來接你?” “不用了,我待會兒自己開車回去。” 若是陸之律來接她,被南建安看見,南建安沒準以為他們感情很好,又要張口要錢。 早晨還在跟他鬧的人,這會兒忽然聽話異常,陸之律覺得稀奇。 他挑眉:“忽然變得這么乖?爺爺跟你說什么了?” 南初扯扯唇角,“沒說什么,除了催生還能說什么。” 她語氣里沒什么異樣情緒,很正常。 陸之律以為她自己想清楚了,便問:“那明早還是飛冰島看極光?” 南初頓了下,說:“不用了,極光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我年后還有很多工作,這些天就想休息休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