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這話時,他消沉陰郁了一晚上的臉色,竟然有絲松動的柔和。 不知道怎么地,喬予心臟處像是被巨大的鐘椎重重撞擊著。 她看著他,雙眼通紅的承諾:“這是最后一次,我保證。” 薄寒時摸摸她的臉,忽然想起什么,自嘲的挖苦了句:“你要是真跟江嶼川領證了,我豈不是得做一陣子的三?” 喬予哭笑不得,眼淚掉下來,“委屈你一陣子了。” 彼此額頭輕輕抵著,視線再次交纏時,誰都苦笑不出來了。 喬予保證:“不會讓你委屈太久的,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捐獻骨髓,我們至少也為小雋行努力過了,至少不會后悔和遺憾。” 明知是場戲,可這大戲卻要入戲的演下去,即使短暫,卻也不免心疼難捱。 薄寒時一手捧著她的臉,吻她柔軟唇瓣,聲音卻又冷又兇的警告:“一周時間,無論江嶼川同不同意捐獻骨髓,你都得回來。不回來,我就去搶人。” 喬予開了一個不太好笑的玩笑:“去搶江太太嗎?” 薄寒時用力咬了下她嘴唇,痛的她“唔”了一聲。 他目光壓迫又凌厲:“你剛說你是誰的太太?” 喬予吃痛的努了下唇角,“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薄寒時沉著臉,“不好笑。” 喬予雙手抱上他脖子,討好的去哄他,吻著他嘴唇,很輕卻很堅定的對他說:“我是薄太太,只會是薄寒時的妻子。要做一輩子的薄太太。” 他看著她,終是無奈輕嘆一聲,一把將她抱到腿上,吻落在她鼻梁上,“喬予,就一周,一天都不能再多。” “嗯。” 她雙手按著他的肩,微微仰頭和他唇舌糾纏,薄寒時扣著她的腰,吻得很重,快要在這個吻里讓破碎負面的情緒滅頂。 他抱起她,陷進書房沙發里,惡狠狠的、懲罰性的:“以后還開不開玩笑?” 喬予被填滿,眉心不自覺皺了皺,大腦有頃刻的空白和遲鈍。 “什么玩笑?” 他咬她脖頸嫩肉,嗓音欲氣又兇橫:“薄太太還是江太太?” 快氣死了。 也快醋死了。 雖然懷里的人還沒跟他離婚,到別人身邊去。 喬予指尖掐進他肩胛肌肉里,被這情慾攪動的快要滅頂,說的斷斷續續:“薄……我是……薄太太。” 薄寒時逼著她說了無數次,才稍稍消氣滿意。 后半夜才抱著她去浴室沖洗放過她。 …… 第二天一早,天譽別墅里。 江嶼川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他并不意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