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在干什么?” 喬予手里捏著的擴香器蓋子,哐當一聲驟然掉落在地。 江嶼川用防備陰沉的目光盯著她:“你是犯困想睡覺,還是在我這里給薄寒時做眼線?” 喬予反應還算機敏:“不是你讓我來主臥休息?我聞到有香氣,這香氣和一般的香氛不一樣,我覺得特別,就湊上來聞聞。” “我看你是不困。” 他步伐忽然逼近她,喬予下意識往后退,腿彎撞上身后的床,跌坐在床沿。 江嶼川手掌按住她肩膀,將她壓下去,俯身靠近她,目光危險的盯著她側臉說:“算起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要不把夫妻義務給履行了,這樣我也能更心甘情愿的給小雋行捐骨髓。” 那邊監聽的薄寒時,大拇指和食指指腹,用力捻滅煙蒂,眸底怒紅。 新婚夜? 哪門子的新婚夜? 履行夫妻義務? 去他媽的夫妻義務! 無論是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喬予只做過他薄寒時的妻子。 江嶼川是熊心豹子膽吃多了,敢這么欺負喬予。 就在他忍無可忍,拿出手機要給江嶼川打電話的時候—— 監聽器那邊卻并未傳來喬予的尖叫聲。 這邊,喬予正冷靜不帶一絲慌張的盯著江嶼川。 她側眸瞥了一眼這大床,忽然冒出一句:“你跟你前妻應該也在這里滾過床單。” 江嶼川正要解她襯衫扣子的手指,驟然一頓。 “你說什么?” 喬予提醒他:“我說,你跟你的前妻沈茵,也在這張床上睡過,你不介意,我介意,我討厭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床是這樣,當然了,男人也是。” 連忙伸手推開他,從一旁鉆到另一邊,和他隔開距離。 她正低頭檢查領口的衣服扣子。 江嶼川目光筆直的審視著她,眼底有莫大的質疑:“沈茵……跟我有過婚姻關系?” 喬予好笑道:“你跟誰結過婚,你自己不知道,問我?你是失憶了還是不想承認?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 如果喬予沒撒謊,可他為什么不記得這件事了? 江嶼川正用力想著,可他越是想記起來,大腦就越是疼的要爆炸一般,他抱著腦袋跌坐在床沿,面色青冷,額角冷汗涔涔。 喬予發現他不對勁,“江嶼川,你怎么了?” 江嶼川驀然起身,動作粗魯用力的按著她肩膀,低吼質問:“沈茵究竟是誰!” 喬予被嚇得一驚,詫異道:“你真的不記得沈茵了?你妹妹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這輩子都虧欠她,你怎么會不記得她?” “不對!不對!喬予你又在撒謊!我明明記得沈茵是害死晚晚的兇手!是她……是她和薄寒時聯手弄死了我唯一的親人!他們全是罪魁禍首!” 他情緒極度失控,冒著冷汗的面部甚至有些扭曲,看向喬予的那一瞬,眼底再次起了掠奪的慾望。 “還有你!你是薄寒時眼里最珍貴最稀罕的人,要是毀了你,他是不是才能感受到我失去至親的滋味?!” 江嶼川的手,一把卡住喬予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