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像嚴老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輩,雖然開明,卻也不能接受像蕭衍這樣站在黑白之間的危險人物。 尤其他和薄寒時有仇,還對嚴家干過這么多壞事。 嚴琛不醒過來,她就是長篇大論,講上三天三夜,也無法在嚴老面前幫他洗白。 嚴老如果知道…… 她正跟他口中那個該下地獄的大壞蛋在一起,還鬼迷心竅的滾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床單,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闊別十一個月的強烈悸動,就這樣,在這些殘酷冰冷的現實面前,一點點褪下去。 沒一會兒,蕭衍把東西買回來,朝她面前一扔。 她拿起那盒東西瞅了瞅,皺眉問:“只有衛生棉條嗎?” 她幾乎沒用過衛生棉條,只有一次晚宴,要穿禮服,又剛巧來例假,沒辦法,手生,硬塞半天。 蕭衍不懂這個,還在氣頭上,沒什么好氣:“店員拿的,說只有這種了,不能用?” 這艘郵輪是國外航線,老外游客很多,國外用棉條的確頻繁常見。 似乎看出她不太想用這個,蕭衍說:“先湊合用吧,下一個港口下去可以去陸地超市買。” 不過得明早了。 她只好拿著衛生棉條去洗手間弄。 這玩意呢,用習慣了會很方便,不會用的,塞十來分鐘也弄不進去。 尤其是……剛做完,用這個會明顯不適。 她在里面搞了半個小時,也沒搞好,一頭的汗。 最后,她實在放棄了,直接墊了一堆紙,才墨跡出去。 她怪怪的,總是去洗手間。 蕭衍發現那盒東西她一個也沒用,就問:“這有什么問題?上面沾毒了不能用?” “……不是。” 她不知道是怎么在他注視下,說出塞不進去這幾個字眼的。 總之,尷尬到能鉆地縫。 他愣了下,拿起那盒東西,看看背面的英文說明,挑眉問:“要幫忙?” 她耳根紅到滴血,又不太信他能幫忙,“你又沒用過這個,我都弄不好……” 蕭衍似是看出她的震驚和狐疑,眼底隱含欲氣和戲謔,意有所指:“不就是塞進去,我當然比你有經驗。” 塞棉條而已,不會比塞別的更考驗技術。 他比她更了解她的某些身體構造。 也更清楚,怎么塞,讓她舒服。 她捂著發燙的臉,尖叫沖進洗手間。 蕭衍這個人,壞的太坦蕩,以至于說話毫不含蓄。 …… 不過他說話浪蕩歸浪蕩,做事毫不含糊。 十分鐘不到,就幫她搞定了。 就是……整個過程,她羞憤的想死。 他還在那邊教她做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