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從沒見過蕭衍用這副冷戾絕望的眼神,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說什么都沒用了。 他只要她跟他走,除此之外,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結束…… 他說的結束,就是永遠結束。 她站在甲板上哭的不像樣子,眼淚被海風吹干,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那艘快艇沒有猶豫的、沒有停頓的,駛離了她的世界。 是她不要跟他走。 是她不要他。 可為什么,她會哭的這么慘。 他曾那般暴烈的、強制的偏愛她,一次又一次,他們相互墮落,相互救贖。 野人山…… 墨西哥草原…… 觀音廟…… 蘇家貨船上……他偏執的把佛珠重新戴到她手腕上。 加州日落…… 紐約窗前的雪花…… 千千萬萬次的心動和沉淪,失控又猛烈地燃燒。 闊別的那十一個月里,太陽升起的次數越多,和他一起經歷的那些瞬間就越清晰。 她每天都在更想他。 直到此刻重逢,后勁巨大的快要摧毀她。 她想他。 是真的想他。 可是愛有時差,她曾口蜜腹劍、滿嘴情話,那是一次又一次的心口不一。 后來她心口如一,支支吾吾。 可她的信用,在他那里,早已被刷爆。 就連她猶豫的片刻,他也覺得,她是在費盡心思的想著如何圓謊。 他不信她了,也放棄……愛她了。 …… 二十天的豪華郵輪旅行結束,什么都沒記住。 那天晚上金風玉露一相逢,撞翻了所有應走的軌跡。 他們短暫重逢,又更徹底的訣別。 嚴皓月似乎自由了,又徹底被框在了南城,在這間小小的格子間里,永遠有干不完的工作。 因為業務對接,她去帝都分部出差,和喬予一起共事,難免碰上偶爾來接人的薄寒時。 周五傍晚,落日正好。 薄寒時來接喬予下班,順帶捎上嚴皓月。 嚴皓月坐在后座,說:“送我到酒店門口就行?!?br> 喬予坐在副駕上,扭頭看她一眼,“一起吃個飯吧,不然你到酒店也一樣要點餐。你想吃什么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