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點頭,“嗯。” 滿意。 滿意死了。 蕭衍:“你滿意完了,是不是到我了?” “什么?” 蕭衍挑眉:“你老實告訴我,從南洋回南城后,跟我分開的那11個月里,究竟相了幾個歪瓜裂棗?” “……” 他給她記著:“那個媽寶男謝安算一個,還有呢?” 葉小五試圖渾水摸魚過去,支吾道:“不記得了,腦子里都是你,你不提謝安我都忘了。” 蕭衍陰惻惻哼笑:“腦子里都是我是吧,愣頭青不是說嚴老頭給你介紹大把的青年才俊?大把就一個?” 葉小五縮縮脖子,“嚴、嚴琛說話夠不嚴謹的,就那么一兩個,哪來的大把!” 蕭衍眸光縮了縮,逼問:“一兩個?” 葉小五豎起手指,老實交代,“就、就兩個。” “就兩個?你還想相幾個?” 葉小五轉移話題:“那你既然都知道我在相親,還這么不爽,怎么沒來攪局?” 按照蕭衍的脾氣,極度不爽的情況下,攪局算輕的。 他那么強的占有欲,分開那兩年竟然沒來擄人,也是稀奇。 蕭衍也不是真沒所謂,揉著她手腕說:“你不去接觸一下歪瓜裂棗,怎么能比較出誰好。” 而且當時他還在氣頭上,氣頭上,誰都會想重新開始,但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葉小五想起陳安然對她說的話,定定看著他問:“如果,我沒來紐約,你是不是放棄我了?” 放棄? 他輕嗤。 就連分開的那兩年,都是在打賭,賭她對他有感情,想明白了,自然會來找他。 最后不來找他也行。 反正,遲早有一天,他會去擄人。 上了賭桌的人,沒人會想空著手離桌,如果有,那是圣人,而他蕭衍,惡徒浪子一個。 什么狗屁的放手。 他連放手,都只是為了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他摩挲她左手腕的佛珠,“葉小五,在野人山給你戴上這串佛珠,我就說過,惡徒對待感情的態度,是絕不放手。” “你是我用命救回來的人,就是死,也得死我身邊。” 葉小五眼圈有些發熱,埋在他懷里悶聲說:“蕭衍,從前我不被強烈愛著,在我最需要愛的時候,并未得到過什么愛意。所以從不覺得愛是多么重要的東西,也會覺得不需要它,但實際上,真的有人深深愛著我的時候,我還是會熱淚盈眶。” “我想去看加州落日,想去卡普里島再看藍洞,想去坎昆看加勒比海,想跟菩薩許新的愿望,還想去你之前待過大半年的挪威滑雪。” 蕭衍沒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更滿足,笑的輕狂恣意:“我隨口說的挪威,你都記得?葉小五,你還有多少驚喜要給我?” 葉小五沒心沒肺慣了,此刻卻很認真。 “我想說的是,我們之間的一切,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蕭衍,我也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