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而且江稚很奇怪也很苦惱,沈律言的大少爺脾氣每回都只對她發(fā)作。 她懷疑自己有時候被沈律言當(dāng)成了個無辜的出氣筒,什么吹毛求疵的小事都要找上她。 顯然,平時在公司,沈律言勉強(qiáng)能算得上是嚴(yán)以待己、寬以待人的上司。 可這份寬容并不包括她。 對她總是那么嚴(yán)格。 江稚垂著臉心不在焉的思索,如果有不熟的人問起,還是和以前一樣,說她是沈律言的秘書比較穩(wěn)當(dāng),這樣既不會敗壞他的名聲,也不會傷害他的尊嚴(yán)。 她和他的婚姻,原本就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江稚本來是很困的,但是從沈律言說要陪她一起睡午覺,她就沒那么困了。 直到躺在床上,她還是睡不著。 身邊躺下的這個男人,氣息凜凜,哪怕背對著他,也難以忽略他的存在感。 江稚翻來覆去,忽的被他扣住手心,男人低啞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不睡就做點別的事?” 江稚僵了一秒,“我不習(xí)慣和別人一起睡午覺。” 她說的已經(jīng)夠委婉了。 如果沈律言識相一點,或者說他體貼一點。 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乖乖的離開她的床,去別的房間睡午覺,各自安好。 沈律言不退還進(jìn),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他摟緊她的腰,身體緊貼著身體,他閉上眼,漫不經(jīng)心用嘶啞的聲音說:“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習(xí)慣。” 語氣不疾不緩的。 說出的話卻不肯讓步。 沈律言驟然捏緊了她的手腕,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眉眼沁著些許威嚴(yán),“或者我現(xiàn)在幫你習(xí)慣。” 江稚的眉頭漸漸蹙起,她處驚不變:“不用,我忽然又困了。” 不就陪他一起睡個午覺嗎? 破罐破摔往壞了想,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江稚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睛,默聲在心里數(shù)羊,這個方法古老卻奏效,不知不覺她的呼吸逐漸沉穩(wěn),慢慢被困意的占據(jù),沒多久就睡著了。 沈律言悄然睜開眼,他其實一點都不困。 他坐起來,動作很輕,不想驚醒懷里的人。 沈律言沉默地盯著她的臉龐望了許久,她的臉可能只有他手掌大小,皮膚特別的白,漂亮的五官湊在一起,也沒有那種鋒利的艷麗,反而是種柔和的、讓人覺得舒服的、驚心動魄的美麗。 沈律言感覺她像水,舒適柔軟。 至少和她相處,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