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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聽出了李振口中的試驗品代表著什么。

    寧子墨一下子明白了楚塵的猜測。

    楚塵再問幾句后，掛斷了電話，看著寧子墨說道，“這是我正想跟你說的，寧君河借巫神門作為掩飾，研究一種尸蠱，尸蠱的研究需要大量活人，現在我懷疑在背后提供活人試驗品給寧君河的，是千業集團，甚至……是永夜！”

    “這樣，就完全能夠解釋清楚，張建仁和寧郜巖為什么會同時出現在永夜，張建仁還親手傷害了楊小瑾，他們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張建仁樂于給寧家這個人情，又或者，其中還有我們并不知道的利益關系。”

    “不為別的，就只為小瑾臉上的傷痕，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為小瑾報仇。”寧子墨的目光堅定，冷笑起來，“他們瘋狂嗎？那我比他們更加瘋狂。”

    寧子墨的回應也在楚塵的意料之中，微微地一笑，“有時候無關大義，兒女情長也令人瘋狂啊。這種事情既然被我們遇到了，那么，就跟他們斗一斗，看看最終鹿死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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