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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辰述這里嘚嘚瑟瑟的，李金玲這邊焦慮的要得抑郁癥了。

    頭頂懸劍的感覺確實不好受。

    她每次看見劉書意都怕怕的。

    直到——

    小助理看著李金玲抖抖索索的樣子，忽然，腦子里閃過一個什么念頭。

    “你發(fā)什么呆呢。”李金玲口吻不善的問。

    “姐，我好像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bug。”小助理自己都被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給呆住了。

    “什么？”李金玲看著小助理。

    “你看哈，咱們找了好多個偵探社，都查無此人，可劉書意又是真的存在的。”

    李金玲看著小助理，“啊，然后呢。”

    “只要這個人是真是存在的，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網(wǎng)絡(luò)上的痕跡可以抹除，可是人呢？當時見證他們這些經(jīng)歷的人呢？比如左鄰右舍，又比如從小到大的同學(xué)，就像劉書意出國讀博，檔案上沒有，可是學(xué)校的門口卻貼著她的照片，這些是不可磨滅的。”

    李金玲聞言，眸光一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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