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以前……”小新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總覺得老大對妹妹最好,后來我覺得,他把你們都放在了很重的位置上,不分伯仲。” “好多人說,老大是人間閻羅,說他零元收購許多店,可他最近收購了一家游戲開發(fā)公司,就花了大價錢的,老大其實,人很好,是他贊助我上的大學(xué),還給我錢,買了房子,娶了媳婦,他從來不為難好人,零元購的都是那些為富不仁,在外頭亂搞的男人!” 小新說到這里,又再次撩起袖子,“不行!我要上去幫老大!”小新步子顫顫巍巍。 而沈聽肆那邊,眾人也喝的有點醉,迷茫間,有人說了一句:“我去!沈總,你病了還這么能喝呢,你這杯子里的,是不是酒啊!別都是水吧!” 小新聞言,一個激靈,酒都醒了一半、 他立馬要站起來過去,被林靈抬手摁住了,她把手機丟回兜里,對旁邊服務(wù)員說,“照顧一下,謝謝。” 服務(wù)員點頭,“好的,老板。” 有人一提,就有人起了疑心,伸手過去要拿服務(wù)員手里的酒去嘗嘗。 林靈走過去,拿走了服務(wù)員的酒,招手讓門口的經(jīng)理拿下去。 她偏頭跟經(jīng)理說了一句,“去把我之前存在這里的一口悠拿進來。” 經(jīng)理點頭。 那些個圍攻沈聽肆的見沈聽肆立馬要不行了,怎么忽然又出來一個人,還是個女的。 ‘沈總,這誰啊?’ “沒聽說你今天帶紅言知己來啊。” 剛剛那兩個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在看清楚林玲的容貌后,臉色有些訕訕,心里估計犯嘀咕,也不知道在衛(wèi)生間里頭說的話,有沒有被聽見。 不過橫豎不管,先把人灌死拉倒。 距離投資商來還剩半小時。 不就一個女的么?他們輪流上,五分鐘放倒! “哎,別管什么紅顏,藍顏的,來了都得喝!”那些人對視一眼后,大手一揮,要團滅沈聽肆這邊的人。 林靈笑笑,從經(jīng)理手里接過酒,給自己拿了個一口杯滿上,“行,”她一只手撐在酒瓶的杯口上,“不過我這人呢,喝酒有個習(xí)慣,我喝多少,對方得跟多少,我要是喝了,對方不跟,可別怪我掀桌子。” 這話一出來,那幾個做過銷售的老板都不服了,撩起袖子,“來,我去!口氣這么大,我看你能喝多少!” 心里想的是:一女的,反倒不是灑灑水么?! 林靈剛剛從洗手間里出來的其中一個男人先倒了一杯,“先從你來吧,跟你們不熟,打個通關(guān),認識一下,”林靈酒杯碰了一下桌子,口吻清淡冷漠,“我是沈聽肆的生活助理,今天我放句話,要跟沈聽肆喝可以,前提是把我放倒。” “我去!姑娘,來之前喝多少啊,沒就個花生米啊,喝這么醉,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一個禿頂男人說:“哥哥別的不說,在喝酒這方面,就沒怕過誰,人稱一直喝!” 這人說話間,服務(wù)員給沈聽肆泡了杯茶,低聲說:‘老大叫泡的。’ 沈聽肆笑著接過,從進門到現(xiàn)在,真正在位置上坐下來。 一口悠。 又稱一口醉。 意思就是酒精濃度烈,一口悶頭喝進去,九頭牛都得倒。 這酒,沈聽肆見識過威力的,他,商海浮沉,也算見過世面了,這種酒,半杯讓他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之后連續(xù)一個禮拜,頭都是暈的。 國內(nèi)沒這種酒,北非帶回來的,那地方苦寒,這種烈酒入喉,將死的人走的不痛苦。 毒蝎的人初嘗,反倒百分九十九。 扁梔跟林靈就是例外,兩人完全不懂,一開始還以為這些男的裝的呢,結(jié)果,一個塞一個的死豬一般睡過去。 毒蝎的人都好喝,他們那酒量,可不比哪個地區(qū)的銷冠差,結(jié)果,都跟沈聽肆一般,睡的不省人事,場面相當魔幻,令毒蝎里面的男人時隔五年,依舊聞風(fēng)喪膽。 最初,大家還想著說,嘿,這酒是不是重男輕女的,怎么的全倒那男的呢。 于是,找了個當?shù)啬芎染频拇蠼銇恚斕欤蠼阄赋鲅铧c撒手人寰。 毒蝎的人看著那大姐被抬走,心里升起一股子劫后余生的慶幸來。 扁梔跟林靈屬于天賦異稟,純把這種酒當果汁喝,還越喝越喜歡,這事,簡直沒地說理。 對面的人還在叫囂。 林靈嫌吵,直接一口悶。 喝完之后,跟身后服務(wù)員說,“叫救護車了么?” 服務(wù)員說:“叫了。” 那禿頭的男人還在笑呢,指著林靈笑,對沈聽肆說:“沈總,你哪里找來的生活助理,太逗了,這一口杯的酒,叫生活助理!” “看哥哥跟你喝八百個回合!” 說完,仰頭一口悶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