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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丟的可能性很小,傅閱每日身旁最是不缺仆從,若是弄丟不會沒發覺出,被搶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幾乎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去宮內找死。
若年林所言非虛,他這五弟的手伸的未免太長了些。
傅岑緩緩蹲下與年林平視:“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我對你說的也依然有效,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
年林沉默,這傅岑還真是執著。
沒有回答傅岑的應邀,年林說出藏玉佩的地址。
僅半個時辰,和田玉精磨的玉佩就出現在傅岑手中。
刻有雙鶴的羊脂白玉被傅岑握在手中觀摩,是傅閱的沒錯。
“暗器的藏址有些偏,我可以帶你們去。”年林又扯了扯腿,這鏈子沉的把他腿都壓麻了。
“你似乎很著急。”傅閱看向年林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
從抓住他那一刻起,事情似乎就順利起來,不費多時就問出了幕后主使,又意外收獲了傅閱的玉佩,現在這個被抓來的還很積極的要帶他找自己家藏東西的老巢。
“我當然著急了。”年林用看智障的眼神盯著傅岑:“我著急投胎,要是你耽誤我投胎的吉時讓我下輩子還這么命苦我就來找你。”找你麻煩。
牢房內氣氛變的古怪,侍衛暗自汗顏,這小兄弟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他是怎么練的一開口就能讓人沉默的。
額角青筋微微凸起,傅岑還是第一次見給臉不接,給臺階不下一心求死的,他深吸一口氣:“我等著。”查出他師從何處后第一個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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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年林指揮著暗衛七拐八繞,終于在一處能看見墳包的小路停下。
“就是這里,再往前走走有一個廢棄的古宅,你們的暗器就藏在那。”年林有些惡心,這暗衛扛著他壓著胃,幸虧早上沒吃飯,不然這會兒肯定全吐出來了。
沒人回話,年林被扛著繼續往前走。
年林:“……”靠。
離宅子稍遠的距離,年林終于被放下,他忍著難受嫌棄地撇了撇眉,綁得這么嚴實多影響他自殺啊。
“兄弟,給我綁松一點唄,你這綁的屬實讓我有些難受了。”
“嗤——”戴著面具的男人看不出容貌,他出言譏諷:“剛才在牢里不是還信誓旦旦地一心求死,現在是后悔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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