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講得倒也不錯,這樣的人越多,無形之中會影響那些不能獨立思考的人,久而久之便會出現(xiàn)保國派,別管王朝哪里做的不好,總之就是要無條件維護,誰說王朝的壞話誰就是奸細,反賊,人人得而誅之。 但實際上,開始捂嘴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明王朝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了!! 現(xiàn)在的大秦帝國還處于蒸蒸日上遙遙領(lǐng)先的地位,確實不至于打壓平頭老百姓和靠下九流混飯吃的戲子,畢竟這樣的人才是大多數(shù)。 李幼白給盧劍星空掉的酒杯倒?jié)M了,兩人碰杯后她繼續(xù)說:“這個畫師我倒也聽人說起過,大家的評價似乎都很高。” 盧劍星飲了口酒,吃著花生米回憶起當年中州城戰(zhàn)事,“確實高,畢竟這名畫師是名女子,靠賣畫為生讓她闖出了名頭,你知道的,女子靠自己活著本就不易,我們打過去的時候,她很果斷賣掉家財聯(lián)合了城內(nèi)以及周邊的大小門派,我們久攻不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當時的武師給了我們很大的阻力...” 李幼白聽著忍不住插話,“你們不是有火炮么,怎的還要人海攻城?” “這...李監(jiān)令有所不知,這火炮的炮彈消耗量可是很大的,當時我們打到中州城時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而且這些年東面沿海防線倭寇頻繁騷擾,朝廷也是要調(diào)撥軍隊去清剿鎮(zhèn)守的...” 李幼白沉思著點頭。 盧劍星繼而又說:“這畫師說來也是厲害,根據(jù)影衛(wèi)的消息使了招金蟬脫殼,當我們把視線放在她身上時,她背地里渾水摸魚將韓王剛誕生的小兒子給送走了,朝廷本是打算招降的但觸犯了逆鱗,可能她也看出韓朝將亡,大抵是場沒有談判過的交易吧,飲下了朝廷送去的毒酒。” 李幼白愣了愣,這和自己在白馬寺時聽到的完全不一樣,或許盧劍星所說才是當年的真正隱情,“但是當時藥家傳人李幼白不是加入了韓軍么,不擔心能夠煉制出解毒丹?” 盧劍星搖頭笑笑,驕傲說:“藥家傳人李幼白?那又怎樣,煉毒的人可是醫(yī)家傳人端木蓉,當年齊國兵敗她早就是秦國的人了,只是沒人知道而已,潛伏多年,到底也讓韓國南部戰(zhàn)場潰敗了,藥家和醫(yī)家在大秦帝國面前不值一提!” 說完后可能覺得言辭有失偏頗,畢竟眼前的李監(jiān)令據(jù)說和李幼白是朋友關(guān)系,小酒喝多了一時間沒注意到,咳嗽了聲,真摯道:“李監(jiān)令別放在心上,我真沒有看不起藥家和醫(yī)家的意思。” “無妨,我不在意的,喝酒吧...”李幼白心不在焉舉起酒杯與盧劍星對碰。 看戲聽曲喝酒到大半夜,兩人都有點醉意,盧劍星摸出一把銀子放到桌上,大力拍桌喚來小廝,大聲嚷道:“開兩間房,給這公子找個身子干凈的好生伺候。” 李幼白吐著酒氣,揉著眉心擺手說:“下次再說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既來之則安之,真正的君子當遵守本心,別做那些虛偽小人!”盧劍星大聲笑著,讓小廝幫忙安排,一手將李幼白往樓上推去。 翌日! 李幼白猛然睜開眼,腦袋瞬間清醒從床上起來。 摸了摸自己的衣裳發(fā)現(xiàn)還完好穿在身上,再看看身邊,剛過及笄之年的小姑娘藕臂蓮?fù)榷歼€壓在自己身上,哪怕是蓋有繡被,李幼白也能感覺到對方什么也沒穿。 “嚇老娘一跳!” 李幼白松了口氣,躡手躡腳將小姑娘手腳挪開,下床后走到桌邊倒了杯冷茶喝進肚里,冰冷的寒意讓她很快讓她提神不少。 回想昨晚細節(jié),自己當時看到小姑娘沒有任何想法,借著酒意推開人家后就直接睡了,肉體上的歡愉她有點忌諱,自己修煉的心法不能與男子同房,卻是不知道若和女子同枕而眠會不會同樣不行。 “公子...” 循聲看去小姑娘已經(jīng)醒了,正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只露出一雙水靈的眼睛看向她。 李幼白放下茶杯,溫柔地笑了笑,“小姑娘你別怕,我不是壞人。” 小姑娘聞聲,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了一些,但仍然羞紅了臉,低聲道:“公子昨夜未傷害小女,小女已經(jīng)感激不盡。只是...為何裝做男兒身?” 她說話帶著猶豫和不解。 李幼白輕笑一聲,不在乎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道:“生在這世間,若是以女兒身行走江湖,只怕寸步難行。不如扮作男子,更加方便。” 她一邊說著,一邊坐下與小姑娘保持距離,與此同時,她心里也在琢磨,這小姑娘這么年輕,為何會淪落風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