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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冽的寒風正在大地肆虐,婆娑樹影下,一個個老農與販子挑著扁擔,推著獨輪的木車往鎮上而去,地方不算太過偏僻,偶爾還能看到用馬拉著貨物的商戶,這類人身份要比小商和屁民高貴不少。
他們走進人群,人們就會低人一等的自覺散開讓出一條道路等對方通過,人聲還是不少的,成群結隊形成一股人流紛紛擠進城中,看場面倒是沒有被戰事波及多少,畢竟還算是在南州府的地界內。
陳氏茶樓的門板剛剛被店小二拆下,就有一白衣姑娘走到了店門前,店小二隨意抬頭便看到了她的模樣,一時間失了魂呆愣原地。
對方身段高挑豐滿,容貌淡雅脫俗,面頰或許因為寒風吹襲而微微稀泛紅,得體的白色裙袍,衣裳外頭沒有任何裝飾,是主打干練易于行動的款式,女子雙目澄澈,嫻靜端莊的氣息下面龐似乎略微有些僵硬。
白衣姑娘正抬起頭看向自家的門匾,店小二看著看著就注意到了女子身后背負的白布,幾柄寶劍的劍柄露了出來,再看她亦非本地面孔,便知是外來江湖女子,當即收起目光不敢繼續亂看,趕緊招呼過去。
李幼白掂了掂自己錢袋的份量,她要了樓上雅間,吩咐道:“一壺香片,水要熱一些,多上茶點,我很餓。”
在店小二的引路下她走上木梯上到二樓房間坐定,每個房間用竹墻隔著,門口則是用竹簾遮擋,并無門扇,一張木桌,四張座椅,旁側窗戶能夠直視茶樓邊上大河湍急景色。
李幼白將背上利劍取下,古有良馬一日千里,現有飛劍一夜六百里,這六百里不是御劍的極限,而是李幼白的極限。
飛行途中難以激發穴道經脈發熱,為了快速趕路硬生生在天上吹了一晚,北方苦寒,饒是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也是被冷得受不了,瞧見腳下有小鎮子,她這便停止飛行下來歇息歇息。
從中州到黑風山地界,正常馬車速度日夜兼程大概需要十多天左右,而李幼白夜晚御劍而行不用避人耳目的話,幾個時辰就夠了。
這些年她沒有繼續行醫,天書金字份額停留在一千左右,是足夠她揮霍的,天書隨著時間積累,只會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完全不必操之過急,作為本身的自己更為重要。
晨光如無數金線,穿透云層后從窗戶撒進房間當中,李幼白慢條斯理吃著東西。
她嘴巴太小實在是吃不快,剛穿越來那會大快朵頤,可那樣吃實在太累嘴巴了,不得已只能放慢吃東西的速度,久而久之便養成了小口小口吃東西的習慣。
味道比不上自己做的,不過能吃飽就行,暗夜飄香修行至大圓滿,路上就沒必要自己攜帶食物了,反正不怕被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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