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返京賜宅-《重生之東宮有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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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再怎么安慰我都沒有用,廖太師一定會把我皮剝了的。我都能想到他要罵我什么了。”我頂著一腦門汗,把手里的條凳放下來,心有戚戚地說,“他一定會罵我是紅顏禍水、火鍋妖姬……怪我把你帶壞了,雖然這件事我最多占了一分責任,但是他一定能說成全是我的錯!好可怕!”
“是禍國妖姬,火鍋是兩川民間的一道美食。”前太子,現(xiàn)北川侯周恪己無奈地轉(zhuǎn)過身,看著滿臉愁容的我,“打從我們要回來那天你就開始碎碎念了,我本意是想著我倆高高興興的,你這成天膽戰(zhàn)心驚地也不是回事啊。”
“哎,都什么時候了大人還有空揪我的錯別字……”我一臉憂愁地擠著臉頰。
“此事是我決定的,是我專斷獨行,誰敢怪阿梨?”周恪己無奈了,甩了甩手里的水珠,“如此憂慮下去怎么好?再這么發(fā)愁怕是要睡不安穩(wěn)了。”
“哎呀大人您不懂我的心情!”我擺擺手讓周恪己離我遠一些,他就是再落魄也沒怎么看過旁人臉色生活,大概是怎么體會不到我現(xiàn)在的憂愁了。
我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要能坐個馬車舒舒服服地就好了,回來倒是真坐上馬車了,這么一看還不如不坐呢,我一路都如坐針氈,什么風景也顧不上,滿腦子都是在盤算回京后有多少人得找我清算。
結(jié)果偏偏回來得還特別快:去的時候我走了接近二十天,前面馬車總要休息等后面的人,回來的時候前面馬車的隊伍倒沒有等人的打算了,只跑了十天就回了京城。我悔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自己繼續(xù)跟著大部分慢悠悠晃回來。
可惜我現(xiàn)在跑不跑的也不由我決定了,眼下我莫名其馬成了準侯夫人,吃穿用度的標準瞬間就被拔高上去了。
周恪己被賞了京城一套民居住宅,是三進三出規(guī)制的宅院。并沒有掛侯府的匾額,也沒有送丫鬟傭人過來,周恪己對此并不意外,只是和我解釋大約圣上和郭相國都有意讓他早點回封地北川去,并不打算真的讓他在京城久居。
我覺得我們這皇帝,周恪己這爹也是挺有病的,雖然這么想實在過于冒昧,但是不用這種詞形容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人——
原本有個好兒子等著繼承皇位,自己設(shè)了個局說好兒子謀反,直接監(jiān)禁起來,扶植了一個不咋樣的新太子。要是他就這么一條道走到黑也沒什么,關(guān)鍵是發(fā)現(xiàn)新兒子雖然聽話但是能力不行,又搖擺心思,最后甩了個餌出去又被原來的太子放出來。原本覺得他可能是希望兩邊弄點良性競爭,結(jié)果又是要把周恪己發(fā)配到北川去。
北川什么地方啊?出城往北再走個二十多里就到乾門關(guān)了。那里可是唐家軍的大本營,也就是咱們大越的北境線了。
把周恪己調(diào)到那里去,擺明了就是想讓他最多做個閑散王爺唄。
所以圣上到底這一通折騰是什么意思呢?
我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看到周恪己以拇指抵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微微低頭,我疑心他也在想著我所疑惑的事情,有意要找他問問。卻沒想我還沒開口,他先轉(zhuǎn)頭問道:“我雖然已經(jīng)派了一架馬車去請你舅舅,但是眼下實在拮據(jù)。只帶了些尋常禮物去,阿梨你舅舅可會覺得我唐突冒昧?”
我沉默一瞬,差點把懷里的盆摔在地上——你剛剛那么嚴肅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以為大人在想什么要緊的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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