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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們的火力壓制很糟糕，和能夠彈開蝙蝠鏢的近身戰(zhàn)比起來，簡直不像是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更像是哥譚的黑幫。”

    布魯斯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少爺……”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已經(jīng)發(fā)出了顫音。

    “什么？”哪怕腎上腺素退去，布魯斯也強(qiáng)忍著疼痛，沖到了自己管家的旁邊、

    要知道，這些年阿爾弗雷德一直在布魯斯的身旁，也算是見識了不少奇聞異事了。

    哪怕對于哥譚市民來說，一些更像是都市傳說的事物，阿福都見過。

    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如此失態(tài)。

    布魯斯扭頭看去，不由得也愣在了原地。

    那一瞬間，他只感覺喉嚨被人所扼住，產(chǎn)生的窒息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

    一發(fā)霰彈轟在上半身的那名利爪殺手，面罩下赫然就是他自己的臉！

    “這是什么情況？”

    剛剛蘇醒的杰森也沒想到能夠看到如此讓人驚訝的景象。

    利爪的制服遠(yuǎn)沒有蝙蝠戰(zhàn)衣那般厚實，或者說，哪怕足夠厚實，一發(fā)貼臉的霰彈，所造成的沖擊也夠把他的內(nèi)臟給震散了。

    “你是誰！你究竟是來干什么的！”

    布魯斯幾近失去冷靜，他不由得拎起那位利爪的衣領(lǐng)，怒吼道。

    對方只是努力動著嘴唇，但內(nèi)臟受損導(dǎo)致的血液一直都在從他的嘴中涌出。

    最后，他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就在地面上斷絕了氣息。

    “可惡！”

    布魯斯·韋恩，從他歸來哥譚市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任何一刻，像是現(xiàn)在這般失去冷靜。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是一個“自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無論如何，這種事情也太過荒謬。

    在之前，作為蝙蝠俠的時候，布魯斯也接觸過“泥臉”，這種能夠?qū)⒆陨砀脑斐善渌说某壸锓?，也曾讓他頭疼過一陣子。

    但直覺告訴他，這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克隆，整容，亦或是人皮面具？

    這種可能性都有，但……

    布魯斯想到了羅夏給自己的那根手指。

    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他們在警報系統(tǒng)毫無反應(yīng)的情況下摸進(jìn)了蝙蝠洞……

    更何況他們似乎對蝙蝠洞內(nèi)的設(shè)施很是熟悉，能夠迅速反應(yīng)自己投出的煙幕彈。

    “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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