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那瞬間,秦喻其實是有一絲退卻的。 她想,放棄吧! 他不愛自己,或許窮其一生他也不會愛上自己,何必執著在一個人身上呢……可是睜開眼是章柏言英挺的面孔,是他深遂的眸子,是他對另一個人刻骨銘心的愛戀。 這些加起來,化為秦喻的毒藥。 …… 等到一切冷卻,章柏言拉過薄被蓋住女人,他下床沖澡。 但是等他沖完澡回來。 床上已經沒有了女人,她離開了,掀開的被下床單凌亂證明著方才的激烈,而床單上染著的褐色血跡,證明著她的純潔。 枕上,還殘存著秦喻的淚漬。 章柏言默默地看了會兒,套上浴衣下樓,問家里的傭人秦喻的下落。 傭人規規矩矩地說:“秦小姐才走一會兒。” 章柏言點了一根香煙:“她怎么走的?” 傭人立即回道:“她下樓時,司機老顏正巧采購回來,秦小姐就讓他送了。” 章柏言點頭,沒說什么又上樓了。 行至中間,他步子頓住:“上樓將床單被套換一下。” 方才的動靜,傭人也聽見了。 先生弄得很兇,秦小姐哭了很久呢,大概是先生太粗魯了秦小姐生氣才走的……傭人上樓從柜子里找出一套新的,拆換時看見床單上那一抹血跡時就有些愣住了。 秦小姐還是大姑娘呢,那先生也太不溫柔了。 傭人換著床單時,章柏言坐在起居室里吸煙。 他想著秦喻,想著這趁著酒醉的一場情事,其實硬往晴欲上扯是騙人的,他只是……他只是想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放下了,他沒有再對陸幽執著。 秦喻的眼淚,拆穿了他的謊言。 她傷心難過,是對的。 但是章柏言又想,一個太愛自己的妻子,也不是好事。 對秦喻很不公平。 他想了想,打電話讓秘書挑選了一套價值5000多萬的珠寶,從保險柜里取出來,送到了秦家……這不是補償,這是男人對女人的安撫。 但是秘書告訴他,秦小姐沒有接受。 章柏言想,他不親自過去,秦喻大概不會拿喬。 他酒后在床上,實在可惡。 年初二,章柏言親自去了趟秦家,秦家別墅安安靜靜的。 傭人告訴他:“先生太太出門拜訪了!大小姐下午剛回來不久,現在在樓上……應該在看書,我給章先生通報一下。” 章柏言卻說不用。 說完,他拾階而上走到二樓,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秦喻的臥室門…… 秦喻沒在看書。 她身上只穿著白色半透的襯裙,正坐在英式古董沙發上,兩腿劈開著, 正在抹藥。 她沒想到有人進來,這個人還是章柏言,一時呆住。 章柏言也沒有想到,會看見這樣的光景。 挺沖擊的。 秦喻是正統的書香門弟培養出來的名門淑女,此時的姿勢,卻接近于蕩|婦……甚至比剛剛他們在床上時還要撩人。 章柏言是個誠實的男人。 他承認,此時他挺想跟她上床,但是那樣做又很禽獸。 秦喻呆呆地看著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