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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詩詞，灰袍老者也看了幾首，然后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

    他臉色古怪，精彩，卻又充滿悵然的感嘆。

    “我們，終究是老了。”

    他心中生出這樣一種很強烈的感覺來，但心中對于陳悟真的尊敬和欽佩之意，卻上升到了一種極致的高度。

    大抵上，也只有如此文才的天驕，才可以大俗而大雅，大雅而大俗吧。

    這真是在文道入境方面，返璞歸真了。

    這時候，灰袍老者已經明白他身邊的師兄的心思了。

    期待。

    是的，期待——期待陳悟真可以為傳說之中的九竅奇石，吟一曲絕世的仙詞，便如陳悟真之前隨口以赤羽宗的功法修改的仙詞‘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一樣，意境雄渾，氣勢萬鈞。

    而這時候，陳悟真已經背負雙手，走了三步。

    號稱三步成詩五步成詞的青蓮詩詞雙圣，顯然已經又有了。

    “嗯，聽好了。”

    陳悟真整理了一下心境，笑道。

    七皇子翹首以待，方凌曦和林詩琴等人也美眸異彩連連，眼中充滿了憧憬之色。

    便連那小屏、元英豪等人，也都露出了渴望的神采。

    “九竅奇石靈性足，上面細來……下面粗。”

    陳悟真吟誦道。

    林詩琴和方凌曦聞言，瞪大了美麗的眼珠兒，恨不得咬陳悟真一口！

    “夫君，你又胡來了！”

    方凌曦嬌嗔道。

    林詩琴捂著嘴兒嬌笑連連，美眸卻反而更加明亮，更加愛慕。

    林嬋兒咧咧嘴，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了笑，依然很有興趣的聆聽。

    方翠鸝則一臉懵逼——這，這是好仙詞嗎？什么‘下面粗’，怎么聽著很……很古怪？

    小屏和元英豪等人，一個趔趄，差點兒栽倒——說好的仙詞呢？

    就是這樣的仙詞？

    嗯，肯定后面兩句逆轉，意韻驚人。

    肯定是這樣。

    小屏和元英豪這么想，七皇子嘴角抽了抽，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卻也同樣這么想。

    只有兩名灰袍長老，知道陳悟真似乎有‘玩詩詞’的特殊癖好，倒是也笑了笑，沒太在意。

    當然，陳悟真刻意說什么‘下面粗’，以他們的造詣，自然也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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