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攪亂了四川金融市場咋辦?王安石只能搞鐵錢改革,把四川鐵錢的幣值穩(wěn)定下來,否則四川當(dāng)時就被他玩崩了。 類似的事情,也在其他地方發(fā)生。 王安石的變法內(nèi)容,有利于江南、兩淮、河南。但放諸全國范圍內(nèi),特別是在西南、西北和華北,可以說很多新法都屬于惡政,因?yàn)檫@些地方的發(fā)展度還不夠。 當(dāng)時反對變法的舊黨,大部分都來自北方,他們根據(jù)自己家鄉(xiāng)的情況,自然而然認(rèn)為王安石在亂搞。 司馬光站在北方人的角度看問題,王安石站在南方人的角度看問題,他們能尿到一個壺里才真真見鬼了。 “麻煩抬到屋里。”朱銘對那幾個小廝說。 白崇彥問道:“不稱一稱?” 朱銘笑道:“幾斤鐵錢而已,還稱個啥?” “哈哈,也對。”白崇彥樂道。 看著幾籮筐錢被抬進(jìn)去,李含章翹起嘴角,更覺這個少年有點(diǎn)意思。 朱銘說道:“上山看地吧。” 白崇彥道:“看地且不急。今日采茶,可先觀采茶盛況,再取靈泉之水煮新茶品嘗。” 朱國祥說:“我去叫祺哥兒起床,把他也帶上。” 白崇彥和李含章都穿著木屐,還是類似謝公屐的玩意兒,適合登山。 朱國祥沒有登山鞋,便把布鞋脫了,赤著雙腳,挽起褲腿,瀟灑出門。 見老爸如此,朱銘也照做,否則沒法雨后爬山。 甚至,白祺都把鞋子脫了。 幾籮筐鐵錢就放在屋里,只鎖了門,沒人看著,也不怕被誰偷去。 白崇彥說:“兩位且慢,俺家還有謝公屐,這便讓仆人去取來。” “不用,光腳走路方便。”朱國祥推辭道。 于是,兩人踩屐,兩人光腳,帶著孩子,結(jié)伴登山去茶場,身后還跟著幾個奴仆。 光腳走得快,而且不費(fèi)力。 反而是登山木屐,時常被爛泥給黏住,需要脫下來進(jìn)行清理。 再一次被黏住,幾人停下休息,木屐扔給仆人。 朱家父子走在更前面,朱國祥指著遠(yuǎn)處一片山林,對兒子說:“那邊有個低洼處,溪水變成瀑布落下,瀑布下面是一個水潭。水潭附近住著些茶戶,都是依附于白家的客戶。我們也可以在那里建屋,距離水潭遠(yuǎn)一點(diǎn)就是。” “附近有耕地嗎?”朱銘問。 “有,我都看好了,”朱國祥說,“那些山地很貧瘠,平時種粟、黍、高粱之類,全部佃給了茶戶耕種。我們把地買過來,不能隨意退佃,必須照顧之前的佃戶。” 朱銘笑道:“正好,讓佃戶幫著種地,否則咱倆忙不過來。” 山坡下,十余米外。 李含章穿的那雙木屐,已交給跟班清理稀泥,他瞅瞅沾滿泥水的襪子,哭笑不得道:“雋才兄,你我也都赤腳吧,否則怕要走到下午。” 白崇彥心里有些不樂意,光腳走路豈不成了泥腿子? 但李含章既然這樣說,他也只能放下架子。當(dāng)即把襪子脫了交給隨從,又挽起一截褲腿,行走兩步發(fā)現(xiàn)果然輕便。 而李含章不但脫掉鞋襪,甚至因?yàn)榕郎桨l(fā)熱,把衣襟往兩邊扯開,露出胸前一大塊刺青。 朱國祥見了,低聲對兒子說:“這人看起來更像混社會的。” “時髦,懂不懂?”朱銘說道,“當(dāng)朝宰相李邦彥……嗯,現(xiàn)在估計(jì)還是個小官,這位老兄就整一身刺青,人稱‘浪子宰相’。他經(jīng)常在宴會的時候,脫光上衣露出刺青,請客人和奴仆仔細(xì)欣賞。” “國家領(lǐng)導(dǎo)也這么沒譜?”朱國祥感慨道,“不愧是宋徽宗提拔的大臣!” 復(fù)行一程,白崇彥指著前方:“轉(zhuǎn)過那道山坳就是了。” 已經(jīng)有采茶歌傳來,數(shù)百男女上山采茶,那些技術(shù)嫻熟的,還有閑工夫唱歌耍樂。 歌聲中盡是歡悅,因?yàn)橛泄ゅX可以掙。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