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跟武安侯去妖界建功立業(yè),出師未捷武安侯先失陷。 跟武安侯來迷界建功立業(yè),出師未捷被祁笑趕走了。 一個人到懷島等侯爺和方元猷他們,一身才華無處施展,每日借酒澆愁、唏噓人生。但半醉半醒一抬頭,懷島快沒了! 這他娘的可是近海第一大島,背抵迷界、懷抱群島,占地極廣、人口千萬,海外霸主釣海樓的山門所在! 也當(dāng)不得我一妨? 夏譽白雖是口口聲聲說不相信運氣,不相信運氣,說強(qiáng)者恒運,甚而質(zhì)問姜侯爺不帶自己出征是否有失強(qiáng)者之心。但酒樓一抬頭,就龍撞天涯臺……他決定多多少少還是信一點。 這玩意怪邪門的! 青鰲礁的鎮(zhèn)守海獸實力不俗,但在夏譽白的劍下,輕易就被剝皮拆骨。 一旁的楊柳頗有些不安,這個名為夏譽白的酒友,是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嗜好嗎?一頭失控海獸,殺也就殺了,非要拆分得這樣精細(xì)? 鱗是鱗、骨是骨、血是血的,還分了內(nèi)臟!咋的,要熬湯? 「你這是……在忙活什么?」楊柳盡量不顯波瀾地問道。 面前這俊美如玉的男子,正專注于用劍剖分這巨獸的心臟,漫不經(jīng)心地道:「我看看失控的問題在哪里?!?br> 這理由倒算得可以接受。 楊柳松了一口氣:「跟這顆心臟有關(guān)?」 夏譽白將心臟切成了幾百份,每一份都仔細(xì)看過,又湊近嗅了嗅,然后道:「沒關(guān)系。」 「……那是跟這些肝啊,膽啊,九轉(zhuǎn)大腸啊,有關(guān)系?」楊柳皺眉看著狼藉的這一切,臉上的浮粉都擠落了些許。 夏譽白招來一些水,耐心地沖洗長劍:「都沒有?!?br> 楊柳用手帕捂著鼻子,很是嫌棄:「那你在這里屠夫似的剁半天?」 夏譽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確定無關(guān),也是很重要的確定?!?br> 「縮小問題范圍是吧,我懂。」楊柳挺不服氣地道:「跟神魂有關(guān)?」 夏譽白點點頭。 海獸失控那當(dāng)然跟神魂有關(guān)!隨便找個游脈修士都知道!用得著你排除血肉骨骼甚至鱗片? 楊柳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是不是禁制被誰做了手腳?」 但夏譽白搖了搖頭:「沒有外力干擾的痕跡?!?br> 「你行不行啊,看沒看清楚???得了?!箺盍鴶[手道:「也別查了,回頭我宗門師長自會找出原因,咱們抓緊時間多斬幾頭海獸才是正事?!?br> 夏譽白看著他,認(rèn)真地道:「我不會看錯?!?br> 楊柳挑了挑眉:「這么自信?」 「重新認(rèn)識一下?!瓜淖u白道:「在下白玉暇,大齊武安侯座下第一門客。」 武安侯這名號一出,周邊巡行的釣海樓修士齊刷刷把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辦你們的事情去!」楊柳一聲怒喝,把他們都趕走。 轉(zhuǎn)回頭來,上下打量了白玉暇一番。黃河之會正賽天驕的名字,他還是聽說過的。 「你這么得力的人才,竟然沒有隨武安侯去迷界,而是留在懷島……這是武安侯的布局?」 他越想思路越清晰,表情里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我說怎么會有人敢搶我的酒座,原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為了接近我,你真是煞費苦心啊。說吧!你們有什么陰謀?」 白玉暇一時給噎住。 他要怎么解釋姜望不帶他征戰(zhàn)迷界的事情?相較于祁笑不允許又或他白玉暇太倒霉,竟還是楊柳想的這個原因更可信一些! 「不說也沒關(guān)系!」楊柳警惕地拉開距離:「我剛剛叫他們離開的時候 。已經(jīng)暗示他們?nèi)フ堅?。我宗?qiáng)者馬上就到,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這時候他腦海里的陰謀已經(jīng)無限的放大。姜望人品雖是不錯,但其人能夠在短短數(shù)年內(nèi),從一個無名之輩,成長為霸主國的高層人物,心機(jī)謀略也絕不簡單。特地留這么一個高手在懷島,定有所圖。懷島這么多海獸失控,很可能就是齊國人做的手腳! 甚至于……是不是就是白玉暇,假借與他楊柳交好的名義,從而遮掩行事,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計劃? 若果如此,他楊柳識人不明,有罪于宗門也! 且不提楊柳心中如何走馬觀花、曲折輾轉(zhuǎn)。 白玉暇已是聽得來氣,但眼睛一瞪,還未來得及發(fā)作,一尊神臨修士已經(jīng)疾飛而來,將他按在當(dāng)場! 釣海樓護(hù)宗長老鄧文! 這位顴骨略有突出的長老,也是在鎮(zhèn)壓懷島動蕩的過程里,緊急抽身趕來,瞧著楊柳道:「此人有什么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