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祝思嘉有些遺憾。 這段時間祝思儀都稱病不外出,就是不愿讓別人看到她那張被打爛的嘴,可誰能料到昨夜的慶功宴,祝思儀居然久違出席。 這次燒不死她、無法取她性命,下次再想殺她……只會愈加困難。 不過她遲早會死在自己手上。 會像自己前世那樣一點一點、飽經(jīng)折磨地死去。 祝思嘉收回眼中怨憤又問道:“陛下可有追查到惡意縱火之人?” “并未,這場火來得蹊蹺,連護(hù)龍衛(wèi)也找不出任何痕跡,看守營帳的那群人朕已經(jīng)盡數(shù)處死。”晏修套上外衣,指尖在祝思嘉滿身青紫上慢慢滑動,“此次馬球賽,多虧你為朕分憂。” 分憂? 想來他說的應(yīng)該是祝思嘉給任淮送藥一事,若任淮不上場,光憑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雙拳難敵四手。 沒想到任淮的嘴這么快,將此事毫不隱瞞地告訴了晏修,真是不怕別人懷疑到他們二人頭上。 畢竟祝思儀和祝思嘉之間積怨已久,她昨夜又未露面,很難不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不知他縱火時使了什么法子,能讓上百名護(hù)龍衛(wèi)束手無策,但總之,此事算是翻篇了。 秋獵的最后一場盛宴,就是七日后的中秋夜宴。 這場中秋夜宴是北涼之戰(zhàn)的導(dǎo)火索,既有前車之鑒,晏修便下令讓人加強(qiáng)巡邏,做好對火災(zāi)的萬全防備。 這樣下來,縱火之人若想得逞,恐要再費一番功夫。 晏修替祝思嘉掩好被子,順便將一個小藥瓶塞她手中:“朕有事處理。” “若是身子不適,抹這個。” 祝思嘉捏緊那小藥瓶,把自己的臉埋進(jìn)錦被中壓低了聲音:“臣妾恭送陛下。” 晏修并非重欲之人,與祝思嘉僅有的這幾次親熱,已讓二人進(jìn)一步熟悉,看見祝思嘉仍是小女兒家含春害羞的模樣,他喉頭又是一干。 不行,不可做昏君。 盡管知道她看不見,晏修還是對著那團(tuán)鼓鼓的錦被揚唇一笑,走出營帳。 晏修走后一好會兒,祝思嘉才起身。 鐘姑姑帶著一群宮女打來熱水伺候她梳洗,坐到銅鏡前時,她直觀地看清自己從頸側(cè)一路蔓延到鎖骨的痕跡—— 按照晏修的生辰推算,他好像還真是屬狗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