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不帶情緒的陳述著這些事實,一字一句像是利刃一般,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扎的江嶼川連呼吸都是刺痛的。 他僵在那兒,好半晌沒有回音,死寂一片。 喬予又說:“就是因為心里對你有愧疚,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就像現在,你即使這樣對我,他也不會真的把你怎么樣。因為在他心里,你曾經是他用心維系了十余年的兄弟,他嘴上對你再狠,可依舊給了你背刺他的機會,他把刀遞給了你,如果你捅他,他會選擇受著,直到他認為,他不欠你為止。” 江嶼川弓腰坐在那兒,陷在一片昏暗之中,消沉而頹靡。 他的臉,垂的很低。 喬予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深吸了口氣說: “你現在當然可以不計后果的毀了我,你毀了我,就等于毀了薄寒時。但江嶼川,你確定,你在把跟他十余年的友情全部葬送以后,你會得到一絲一毫的高興嗎?” 他不知道消化了多久。 大概是并不愿意接受這些事實,逃避又或者是不敢,試圖逼自己將錯就錯下去。 他抬起暗淡蒼白的臉,冷冷看著喬予嘲弄道:“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自以為能打動我,覺得我會念著一絲舊情放過你是嗎?” “我沒想過你會放了我,你可以拉著我和你爛死在一起,可這樣的話,沈茵又算什么呢?你說你曾經喜歡過我,你喜歡一個人就是去毀了一個人嗎?所以你愛沈茵,你就讓她在你們的感情里變得支離破碎、失望透頂。江嶼川,我以前只是覺得你心軟懦弱,可現在我又覺得,你像條可恨的可憐蟲,用這種骯臟下作的方式來挽留身邊人對你的感情,可你越是這樣,就越是什么都握不住。” “你說夠了嗎!說夠了滾出去!” 喬予這些話像是戳了他的肺管子,他手一揮,床頭柜上的東西掉落,包括那罐來歷古怪的安神香,粉末散了一地,香氣漂浮,濃郁。 喬予暗暗松了口氣,快步離開主臥,剛摸出手機,就收到薄寒時發來的信息。 【出來,我在附近。】 他一直在那頭監聽著,知道現在的情形。 喬予看了一眼樓上緊閉的臥室門,快步出了別墅,剛要問薄寒時他在哪兒,眼前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她整個人被強勢卷入一具胸膛里,都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已經被裹挾著塞進了車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