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一早,小洋樓門口一陣哀嚎,是昨天在工廠差點給葉小五注.射制藥員。 蘇察為了息事寧人,交了個背鍋的出來。 蕭衍俯身捏著那人兩頰,銳利眸光掃過葉小五:“看仔細了,確定是他嗎?” “是,是他吧。” 昨天廠里光線太暗,當時又差點被當小白鼠注.射獨品,實在嚇得不輕,只看了個輪廓,記不大清晰了。 蕭衍手一松,眼波無瀾,“報之以桃,投之以李。他請你吃那玩意兒,咱們大度點,請他吃小榴蓮。” 吃榴蓮?這是要把他吃吐嗎? 她還在想,蕭衍什么時候變仁慈了,老鷹會意,讓手下將人拖到一邊處置。 中等大小的榴蓮,尚未剝殼,整顆往那人嘴里塞。 塞不下,硬塞。 那人嘴里被堵的嚴嚴實實,嘴角撕裂,發不出一點慘叫聲,只有悶悶地嗚咽聲。 榴蓮在他嘴里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血肉模糊。 她驚得倒抽口涼氣,不自覺往后退,背脊撞上一具結實寬闊的胸膛。 腕骨分明的修長大手握住她雙肩,蕭衍站在她身后,微俯身在她耳邊說:“怕什么,吃榴蓮的又不是你。” “放心,給你吃的榴蓮,一定是我親手剝好的。” “……” 這么說,她還要謝謝他。 “解氣嗎?”他把槍塞她手里,嗓音還是漫不經心的:“不解氣的話,避開要害,多打幾槍。” 那仿佛不是一條人命。 只是一只螻蟻罷了。 她指尖發抖,忙說:“解、解氣了,你把他放了吧,畢竟我也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蕭衍覺得這主意不好,否決的毫不猶豫:“那不行。人在遭到輕微傷害不足以威脅生命的時候,會千方百計的想著報復回去。但如果是致命的傷害,他們無能為力會選擇自我妥協。” “知道《君主論》里為什么說亂世先殺圣母嗎?穩坐上位者的邏輯是斬草除根。今天饒他不死,給予他的這點小報復都是助他強大。” “而你助他強大就是自取滅亡。” 他頓了頓,盯著她泛白側臉:“所以,你要么不報復他,要報復就出手重到讓他無力還擊。” 如果蕭衍發現最大的敵人,正做戲偽裝在他枕邊,她的下場是吃榴蓮還是下油鍋? 他說的沒錯,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絕。 尤其是對付他這樣的狠角色。 她咽了咽喉嚨,再開口聲音有些虛浮:“那就讓他死的痛快點吧。” 這次蕭衍答應的爽快:“行,當做善事了。” “……” 消音器下的槍聲并不刺耳,悶悶地一聲槍響,震在她心臟。 …… 蘇娜在得知兩個哥哥做的勾當后,和家里“決裂”,兩個哥哥做壞事,她偏要去做好事。 她身在蘇家,吃穿不愁,也受過高等教育,一家名叫天使孤兒院的在應聘老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