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瓷看著南宮靂親筆所寫的傳位詔書,眼眸挑起弧度,嗤笑一聲:“三皇子?” 南宮靂時時刻刻都在觀察著云瓷的反應(yīng),見她眉宇間盡是不喜和厭惡,他反倒是眉頭松了。 “你明知南宮祁對臨安有意見,選他為儲,難保日后不會對臨安做什么。”云瓷神色悠悠然的坐下來,目光輕抬,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你這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聞言,南宮靂松了手:“此言差矣,祁兒性格溫順,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心系百姓,他若為帝,必定會以維護(hù)天下百姓為己任,至少在位期間,是不會輕易大動干戈的。” 要不是云瓷見過南宮祁,差點兒就信了南宮靂的鬼話。 倏然,云瓷站起身伸出手按住了圣旨。 南宮靂蹙眉,極快的伸出手按住另一邊,防止被云瓷拿走,他另只手握著筆隨時都有可能毀掉這封詔書。 “這詔書不算數(shù),重新寫,本宮不看好三皇子,這里是臨安,你沒有資格和本宮談判!” 云瓷一臉怒意,那架勢像是要將詔書奪走給毀了,同時一旁的夏露趕緊將另一封空白的詔書遞過來。 “寫六皇子!” 爭執(zhí)間,南宮靂沒有防備的松開了手,也松開了筆,堅決道:“辦不了。” 那個孽障,他要是有機會回去,一定會將其手刃! 云瓷見他松開手,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慢條斯理的將詔書疊好轉(zhuǎn)身交給了夏露。 夏露會意,遞給了云瓷一個娘娘高明的眼神。 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云瓷慢悠悠站起身,也懶得和南宮靂演戲了,道:“謝太夫人的確是死了,她身子早就垮了,這些年服用了太多的禁藥保持身材和面容,殊不知是藥三分毒,她死后安葬在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 南宮靂瞬間變了臉色:“這話你騙得了旁人騙不了朕,太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舉起了手腕。 順著視線看,云瓷看見他的手腕上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大字,此字還有些詭異。 五處出頭的地方斷了一截。 “這是子母蠱,太夫人明明是身首異處!納蘭云瓷,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手無縛雞之力? 云瓷哭笑不得:“謝太夫人手里沾染多少條人命,算得清么,這些年她欺騙了多少人?” “可她并未得罪你!殺了旁人,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南宮靂不悅,就差把云瓷多管閑事寫在臉上了。 真要論和謝太夫人的恩怨,的確是和納蘭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她皺了皺眉。 “謝昌言那個賤婦殺了朕嫡親祖母,還害了朕的父皇,欺騙了朕的外祖父幾十年,害死了朕的舅舅舅母,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算不得血海深仇?” 傅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擰著眉頭不悅的看向了南宮靂。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