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夫人稀里糊涂的就得了一門大家都想要的婚事,其他夫人面面相覷,有些吃味。 “劉夫人臉皮厚,給女兒爭取了這門婚事,真是令人羨慕。” “早知如此,我們何必矜持?” 幾人憤憤不平。 夏露見狀忍不住好奇:“娘娘也沒見過這位季公子,為何要給他賜婚,奴婢看劉姑娘性格乖張,太出風頭,今日打扮的也很張揚,萬一季公子是個可造之材,豈不是毀了季公子?” 云瓷想的卻是另外一層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位季公子是個孤兒,卻引得在場所有人夫人爭奪,就太奇怪了。” 這樣的香餑餑湊在眼前,太不合理了。 她甚至能察覺這位季公子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娘娘會不會是多慮了?”夏露覺得可能是大家都同情這位少年郎,要么就是惜才。 云瓷抿了抿唇,不可置否也不排除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眼看著狩獵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她百無聊賴的吃著點心,偶爾側過頭聽聽京城的八卦。 眼神偶爾瞄到了劉氏。 坐如針氈,臉上還有焦急之色,根本不像是出來游玩的。 倒像是……怕被人責怪。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云瓷對著夏露使了個眼色:“讓國公夫人上前一趟。” “是。” 國公夫人離席上前;“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這狩獵還有三個時辰才結束,今日本宮不適,就不多待著了,這里就交給國公夫人了。” 一聽云瓷要走,國公夫人趕緊關心幾句,云瓷揉了揉眉:“許是有孕不適,并無大礙。” “娘娘放心吧,臣婦定會分出個勝負的。”國公夫人小聲說。 云瓷點點頭,正要起身,劉夫人見狀趕緊上前:“娘娘要走?” “皇后娘娘身子不適,先回宮歇息了。”國公夫人解釋,并上前攙扶著云瓷下了臺階。 劉夫人卻急了,脫口而出:“皇后娘娘還沒見過季公子吧?” 不等云瓷開口,國公夫人就沒好氣地說:“娘娘是何等身份,為何執意要見季公子,你真以為季公子是什么香餑餑,誰都稀罕?”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皇后娘娘既然舉辦了這次狩獵,就應該負責到底,若是貿然離開,豈不是壞了興致?” 聽到這話,國公夫人的脾氣也上來了:“劉氏,休得無禮,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執意皇后娘娘。” 云瓷本就不是真的要走,如今見劉氏這幅反應,就更好奇了,她坐下來:“劉夫人言之有理,本宮今日就瞧瞧這位讓劉夫人這般夸贊的季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季公子才是劉夫人的親兒子呢,這般維護。” 這話意有所指,刺得劉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地低著頭:“娘娘笑話了,這賜婚后,日后就是一家人,一個女婿半個兒,娘娘這么說也對。” 云瓷溫聲笑笑,耐著性子繼續坐。 終于,傍晚時分狩獵的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夏露對著其中騎棗紅色馬兒的男子指了指:“娘娘,那就是季公子。” 順著視線看去,季公子一襲淺棕色長衫,身姿挺拔,面色如玉,五官出挑確實很英俊。 而且胯下的棗紅色馬兒身上還托著不少獵物,野雞野兔還有還有一頭麋鹿,狍子等。 一眼看去就是獲勝者。 季公子本命季安,剛從小圍林子出來時就覺得哪里不對勁,許多夫人看他的眼神,透著惋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