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本的刀鋒確實先落在了柳生殘月的腰上,但卻響起了金鐵交鳴之聲,隨即柳生殘月的長刀刺進了宮本的腹部。 柳生殘月著地一滾,長刀將宮本的肚子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和內(nèi)臟一起噴出來,被動剖腹了。 柳生站起身來,右手抖抖長刀上的血,收刀入鞘。繞在腰間的左手微微發(fā)抖,收回來時,短刀的刀刃上也有一塊被砍崩的裂口。 宮本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鮮血染紅了空地,死死地瞪著柳生殘月。 “你這是什么招數(shù),這不是日本的二刀流!更不是你柳生家族的招式!” 柳生殘月淡淡地說:“這是一個中國朋友教給我的。我想和他打一架,但他有傷在身,就互相學(xué)習(xí)了一些招式。” 他抬起頭來,看著剩下的四個投誠武士:“你們還有誰,想替蕭芹去死的嗎?” 蕭芹倒不是害怕挑戰(zhàn),他此時的確不在將軍府里,而是在宮城中,在和天皇探討何時讓位的問題。 “天照大神的說法,在日本深入人心,一時半會兒也扭轉(zhuǎn)不過來。所以可能我得吃點虧,認個天照大神的私生子。” 天皇的聲音里帶著深切的痛恨和無奈:“蕭芹將軍,你冒充大名的私生子也就罷了,怎么還冒充到天照大神的身上來了?天照大神如何能有私生子呢?” 蕭芹不以為然:“以你們?nèi)毡旧竦澜痰膫髡f,各路大神交來交去的,生出那么多神來,有個忘了記錄的私生子有什么奇怪的。” 天皇很無語:“問題是誰會相信你是天照大神的私生子呢?” 蕭芹笑道:“你既然是天照大神的子孫,自然有分辨天照大神私生子的能力。只要你說我是,我自然就是了。” 天皇不說話了,蕭芹笑道:“我知道你舍不得天皇之位,不過不要緊。 我當了天皇之后,可以封你為安樂王,你只要每天吃藥玩樂就可以了,保證你樂不思皇位。” 天皇忽然哀求道:“蕭芹將軍,我一切都是聽你行事的。你讓我假裝發(fā)密詔,把武士們都引過來,我也照做了。 你就不能保留我的天皇之位嗎?這么多幕府將軍掌權(quán),也曾行廢立之舉,可從沒人敢自己當過天皇啊!” 蕭芹不屑地說道:“他們都是無能之輩,有賊心沒賊膽,能成什么大事? 放心,等我一統(tǒng)天下后,沒準我還讓你當日本的王,只是不能叫什么天皇了,地方不大,口氣不小。” 天皇氣得說不出話來,正在此時,將軍府管事匆匆趕來,先拜見了蕭芹,再拜見了天皇。 “將軍,柳生家族的武士柳生殘月,在將軍府門前挑戰(zhàn)。前幾日臣服于將軍的宮本武士與其交手,被其一招斃命!” 天皇一愣,小眼神里頓時閃爍出難以掩飾的希望的光芒。蕭芹毫不在意,看了天皇一眼,哈哈大笑。 “怎么?覺得有希望了?你還是別做夢了,這世間已經(jīng)沒人是我的對手了。 好好磕你的藥吧。女人要是不夠,我再給你找一批進來。” 看著蕭芹瀟灑自信的背影,天皇氣得渾身發(fā)抖,雙手合十默默向天禱告。 “天照大神在上,請保佑柳生殘月一刀砍死蕭芹吧。若能如此,我一定奮發(fā)圖強,重振天皇圣威!” 禱告沒完,就覺得身上麻癢難當,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從身上摸出一粒極樂丹吃掉了,然后沖進了后宮。 蕭芹從將軍府后門走進,也沒做什么準備,直接穿過將軍府,從正門走出來。 被動剖腹的宮本武士已經(jīng)被人抬走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跡依舊觸目驚心。蕭芹卻視若無睹,只是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柳生殘月。 蕭芹走到兩人七步遠的地方停住了,饒有興趣地看著柳生殘月。 周圍圍觀的百姓和武士們極多,把空地圍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fēng)。 “好位置的,好位置的,只要三十個銅錢!如果是中國的渡來銅錢,只要二十枚就可以的!” “賣梯子,賣梯子,個頭太矮,不在前排,不用愁,踩上梯子,看得清清楚楚!只要二十個銅錢!” “你的,這個梯子我已經(jīng)買了,可是豎不起來啊!沒有搭梯子的地方,梯子有什么用啊?” “客官,梯子雖然只要二十個銅錢,但扶梯子的兩個人,每炷香的時間要收費三十個銅錢!” “……八嘎,你個奸商!” 蕭芹看著閉目養(yǎng)神的柳生殘月,微微一笑:“柳生殘月,咱們又見面了。 還記得初次見面,是在高陽山的白蓮教總壇里,你和毛海峰代表汪直來和我談合作的。 想不到再見面卻是在這日本的將軍府,真是光陰似箭,世事變幻無常啊。” 柳生殘月睜開眼睛,緩緩站起來:“不是談合作,是汪船主拒絕與你合作。你的白蓮教總壇也早已被人剿滅了。 我柳生家族的武士,都被你殺了,只剩了老弱婦孺。今日我應(yīng)天皇密詔而來,替柳生家族挑戰(zhàn)你。” 蕭芹嘆了口氣:“柳生殘月,我知道你是個難得的人才。我不是要害日本,而是要強盛日本。 我也不想殺你的族人,否則你柳生家族也不會還有老弱婦孺剩下了。你既忠于天皇,不妨投身幕府,為日本開疆拓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