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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歲歲吃飽喝足，臨走前，似乎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薄湛北走了嗎？”

    “薄總昨晚就走了。”

    女傭有些錯愕，她以為霍歲歲是厭惡薄湛北的，畢竟當時，他們很少坐下來，甚至很少有心平氣和的時候。

    霍歲歲垂下眼眸：“我知道了。”

    ......

    這次的客戶尤其難纏，哪怕霍歲歲花了不少心思，依舊沒能簽訂意向合同。

    他們之前砸出去了上百萬的宣傳費，以及打點費，如果現(xiàn)在放棄，那筆錢就打水漂了。

    霍歲歲不甘心，硬著頭皮又一次約見了對方。

    對方答應(yīng)見面，答應(yīng)的很爽快。

    可談起合作，就顧左右而言其他。

    霍歲歲被耍了幾次，臉色也有些難堪：“李總，咱們?yōu)榱诉@次合作，耽誤了接近兩個禮拜，您若是沒有誠意合作，我們可以就此作罷，您若是有心合作，不該一再推辭。”

    李總也知道霍歲歲的身份，可他也很為難：“霍小姐，我知道您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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