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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

    突然，沈慈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姜意暖驚了一跳，連忙抬頭。

    就看到沈慈看著她，眼眶有淚。

    她很舍得不女兒，可她沒得選擇。

    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跟女兒說，可簡短的三個字，就已經用盡了力氣。

    這簡短的三個字，徹底讓姜意暖破防了。

    她趴在沈慈的腿上，哭了起來，“報仇有很多種方法，為什么您要選擇這樣玉石俱焚的辦法？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辦？我就沒有媽媽了，我沒有家了......”

    看著姜意暖痛哭流涕的樣子，沈慈的眼角有淚滑落。

    她輕輕挪動手，總算夠到了姜意暖的臉頰。

    冰涼的手在女兒的臉上輕輕撫摸著：對不起，我的女兒，我別無選擇。

    當陸老爺子將當年的真相告訴她的時候，她的活下去的心念徹底崩塌了。

    她雖然痛恨姜建成的背叛。

    但一直支撐著她走到今時今日的，就是當年兩個人之間單純知真摯的感情。

    這么多年來，支撐著她沒有倒下的，有姜意暖，但更多的，是她和姜建成當初那些美好的回憶。

    她就是個戀愛腦，這一點她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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