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辭年替她換了睡衣,又洗了臉擦了腳。 收拾完江晚,他脫衣服準(zhǔn)備洗澡,手機(jī)便響了——是自孟云綺的一定來電。 陸辭年沒有接,直接掛了,調(diào)成了震動,拿起睡衣便去沖澡了。 十多分鐘后出來,他一邊擦著濕發(fā),一邊拿起手機(jī)看,三十多個未接都是孟云綺的。 下一秒,她又來電了,好像他今天不接電話她就誓不罷休。 陸辭年拿起手機(jī)走出了臥室,去了客廳這才接起來:“有事?” “寒哥,我想見你一面,有時間嗎?我現(xiàn)在柏林水岸外面的咖啡店。”孟云綺的聲音急切又激動。 終于,陸辭年接她的電話了。 “你今天才和朗哥確定了關(guān)系,我和他是兄弟,你這么晚卻給我打電話要求見面,你覺得合適嗎?”陸辭年反問她。 “公共場合見面有什么不合適的?”孟云綺并沒覺得有任何不妥,“你不說我不說他也不會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介意的。” 孟云綺這種自信透露著一種不在乎,甚至是冷漠。 “也是,你這種人自私地只在意自己,又怎么會去在意別人?”陸辭年也不顧什么紳士風(fēng)度,極盡嘲諷她。 第(1/3)頁